說完也不再理會他了,一把抱起了那個意亂情迷的女子,快步走了出去。
許大少捂著臉蛋,嘀咕道,“說的跟正人君子似的,你這不也把談薇薇給帶走了嗎。”
想到這,他懊惱了起來,自己下足了工夫,好不容易才把這美女給迷倒了,隻是勝利的果實卻被張南這個混蛋給奪走了,不由恨恨的站起身來,對著那兩個保鏢就是一通亂踢,發泄著心頭的怒火。
張南自然不知道許大少的這份委屈和懊惱,正抱著美女在街上攔出租車呢。
似乎藥水的藥效已經完全發揮了出來,就見那個叫談薇薇的女子身子不安分的扭動著,兩隻手更是像章魚一般,死死的纏在了張南的身上,亂抓亂摸起來。
好不容易來了輛車,張南忙抱著談薇薇鑽了進去。
司機是個三十多歲的光頭男子,看來見多了這種場麵,看了眼後座上正纏著張南,媚態十足的女人,不無羨慕道,“兄弟,這次可以啊,撿到個這麼漂亮,這麼風騷的女人啊。”
張南不好告訴司機,這女人是被下了藥,隻得含糊道,“師傅,麻煩去下王場新村東門。”
“那裏可是貧民區,都是拆遷戶住的地方。去那兒幹嘛。”司機顯然把泡到如此極品女人的張南當做了富二代,建議道,“我知道前麵有家酒店,幹淨衛生,最重要的是安全,開房連身份證都不用,不如去那邊了。”
張南這叫一個有苦說不出,自己平日裏根本沒有錢的概念,身上一共就幾十塊,別說開房了,能夠打的費就不錯了。正要說些什麼,猛地臉色一變,露出一種既痛苦又舒爽的表情。
“怎麼了,兄弟?”司機從後視鏡裏看到張南奇怪的表情,不由問道。
“開車,王場新村,快!”張南從牙齒縫裏一個字一個字的擠出這些話來。
司機不敢再問什麼了,忙一腳踩下了油門,風馳電掣一般,朝著目的地開去。
這邊張南咬著牙,把對方握住自己命根的小手,小心翼翼的拿了過來,然後抓住了她另外的一隻手,生怕再不小心中了招。
兩隻手被抓住了,談薇薇立時不安的扭動起了腰肢,用豐滿的胸脯和翹立的屁股在張南的身上摩擦著。於是,張南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胯下支起了一個高高的帳篷,小腹下麵立時燃起了一團熊熊的火焰,就要把自己給焚燒殆盡。
張南忙定了定神,暗自咬了下舌頭,一陣痛覺讓他暫時拋去了雜念。隻是仿佛剛從浴室裏走出來一樣,滿身的大汗淋漓。
見摩擦沒有效果,雙手又被鉗住住了,女人更加難受了,竟慢慢的張開了眼睛,眼神空洞無物,卻滿是蕩漾的春水和無限的哀怨。
張南看著那女人水汪汪的眼睛,仿佛想要把你融化在這春水裏,頓時心神一懈,鬆開了對方的小手。
於是下一刻,談薇薇兩隻手臂,攬住了張南的脖子,同時把兩瓣烈焰紅唇緊緊的貼了上去,在他的臉上,唇上,放肆的狂吻了起來。
如果這個時候還能控製住,那麼這個人要麼不是男人,要麼就是有特殊的癖好。張南這個純爺們,自然抵抗不住這個誘惑,用力抱住對方這具嬌柔無骨的身軀,狠狠的吻上了女人的香唇。
“喂喂,兄弟,這馬上就到了,你可忍住啊。”看著車後麵正上演的一出激情戲,司機忙按了按喇叭,提醒道。
聽到這話,張南猛地清醒了過來,忙再次抓住女人的兩條胳膊,把她死死的按在了座位上。
好不容易到了地方,張南忙把女人抱下了車,付清了車費。司機顯然因為張南沒有采納自己的主意,去那個有提成的酒店開房而心存不滿,不禁有些罵罵咧咧。
“他媽的,窮小子也學人家把妹,德性。還有那女的,那麼饑渴,下賤,一看就不是什麼好貨色。”
張南聽到這話,頓時臉色一沉,把談薇薇抗在了肩上,順手從地上撿起一塊石子,大力丟了過去,頭也不回,大步朝著自己租住的地方走去了。
隻見那顆小小的石子,被扔出後,仿佛一顆炮彈一般,帶著呼嘯的風聲,劃過一道弧線,狠狠的砸在了出租車的後輪上。
嘭的一聲巨響,輪胎立時爆炸了,帶動出租車打著轉兒,側滑了長長的一段路,緊接著一頭撞上了一旁的垃圾桶,立時車頭被撞扁了,停在了那,再也動不了了。
司機從車上跳了出來,看著損傷嚴重的車子,還以為是輪胎爆胎的緣故,頓時傻了眼,站在那裏,一臉的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