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腦的,那名大漢全都抖了出來。
“張南,算了,讓他們走吧。”這時,一直在辦公室躲避的何曉麗,終於邁步歎息而來。
聽到何曉麗的言語,張南微微一愣,“放了他們可以,不過,今天被他們毀掉了東西,必須雙倍賠償,否則我不介意讓他們一輩子做不成男人!”
“賠,我們絕對會賠。”那大漢迅速掏出一張銀聯卡,雙手顫抖著遞給了張南,“還有十萬兩千三,都是您的了。”
“很好,識時務者為俊傑,不過嘛,你也就一個垃圾,算不上什麼俊傑。”張南雙眼微眯,也不客氣,直接在POS機刷卡,“做人嘛也得厚道,就算你十萬塊好了,剩下的零頭你們就去醫院當藥費好了。”
“南爺果然豪爽,謝謝,謝謝了。”那大漢唏噓不已,今天受傷的是他們,又被宰了十萬塊,還得陪著笑臉奉承,今天算是徹底栽了。
張南看了看地上散落的槍支,為了不必要的麻煩,他一一拆了個七零八落,才回頭對那大漢說道:“給明權相捎句話,有什麼招盡管使出來,我張南一概接下。”
“南大爺的我話,小的記下了,沒事的話,我是不是可以……走了?”唯唯諾諾,那大漢的聲音壓得很低,唯恐再惹惱了眼前的暴戾南。
張南沒回話,而是看向了何曉麗,“何總,您看?”
“告訴明權相,我看不起他。”何曉麗冷聲說道。
這幾人手持槍械來此,明著是為了報複張南,實則是給她了一個下馬威,若不是身邊有個身手矯健有勇有謀的張南,今天的下場絕對不堪設想。
想起明權相的為人,今天何曉麗總算是見識到了,若說不心驚,那是假的。不過不知為何,張南讓她覺得莫名安心。
唏噓之間,那幾名持槍而來的幾人已經消失在了酒吧。
獨自抽煙沉思的張南,此時正遙看著酒吧外,似乎在考慮著他定好的一步計劃。
整個上午,不管是許智建派來的人還是明權相派過來的人,都是奔著他張南而來。
雖然今天出手教訓了一番,難保那些敗類們不知廉恥還會找機會對付他。
俗話說得好,常在河邊走,哪兒有不濕鞋?若是哪天他不在,何曉麗遭了秧,他如何給師父交代?
不行,今晚就要找他們好好聊聊,一支煙的功夫,張南已經決定下來。
看著沉思中的張南,何曉麗除了對他的欣賞就是震驚,他真的是一個普通的打工嗎?
不管怎樣,張南對她還是尊敬的,因為昨晚孤男寡女獨處一室,並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事,就單憑這一點,這個男人的本性就不壞。
“大英雄,有時間教我兩招防身術唄?”何曉麗調製了一杯張南喜歡喝的軒尼詩,遞了過去。
張南雙眼閃過一絲精芒,隨後就笑了起來,“何總,教你防身術可是有代價的。”接著雙眼在何曉麗的身上上下打量起來。
“呔,你就臭美吧你。”何曉麗笑了句,。
“哎,成年人的世界太複雜了!”張南話雖這麼講,但是他的雙眼卻始終沒移開何曉麗的身子。
而且還不止於此,隻見他一口喝下了猛烈的軒尼詩,直接走到了何曉麗身前,伸出了他的雙手。
何曉麗還在猜疑著什麼,突然遭遇張南的鹹豬手,渾身立即如陣陣電芒流過。
而張南的雙手,此刻在愣神的何曉麗身上,不斷的遊走著,一會摸摸後背,一會又捏了捏了雙臂,讓何曉麗瞬間就大叫了起來。
“流氓!你這是幹嘛!”何曉麗伸手就是一個巴掌甩了過來。
“咳咳,何總,看來你是誤會了,我隻是摸摸你的筋骨,看看適不適合練習防身術啊。”張南雙肩一聳,一本正經的說道。
“那……你說的是真的?我的筋骨怎麼樣?能不能練習防身術呢?”何曉麗微微怔了下,下意識的反問道。
張南忍不住嘴角一陣抽搐,但是又不能表現出來,萬一被美女老板知道,他借故揩油,不得把他的手給砍下了?張了張嘴,說道:“剛才還沒摸清楚,要不,要不我重新摸摸看?”
何曉麗豈能還反應不過來,俏臉緋紅,抓著張南就要打。
兩人一下子嬉笑成一團,正在這時,張南的手機來電卻打擾了此時美好的氣氛。
“什麼!你把被人打了?好的,聽我說林珊,記住那幾人的模樣,我馬上趕過去!”張南的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