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都是迷醉的連鎖店?南哥,你威武啊。”王水知道,張南的野心一直在壓製著,沒想到離開荊南市才半個月,張南已經開始了他的行動。
被王水這麼一說,張南隻能苦笑,“沒辦法,一個大男人,不能老是吃一個女人的飯吧,所以呢,我也要有自己的事業才行。”
“南哥,你吃誰的飯了,哪個女人的飯?嘻嘻嘻。”楚新月嘻笑,還故意碰了碰副駕駛中的何曉麗。
……
張南幾人剛回到荊南市,就得到了一個令他們憤怒的噩耗。
曾經是明權相家的天宇酒店,在被法院封閉後,由何曉麗購買而來。
依據上次張南與何曉麗在整座酒樓的觀察,二十五層之上,重新裝修,再準備營業。
可是,眼看著還有半個多月的裝修時間,已經別張南與何曉麗命名的巾幗麗人就要開始招工營業了,豈料,為酒店搞裝修的五十三人裝修隊,就在此前的半小時之前,被一股惡勢力直接從樓頂丟下來五人,聲稱再有人來此裝修,見一個丟一個。
至此,那幫裝修隊,一分工錢沒得到,反而全都嚇跑了。
給張南這個消息的,自然就是馬強與風狼了。
“南哥,據事發已有一個小時,也多虧了風狼的小弟,我們才知曉的,接下來如何做,您發個話?”馬強的聲音有些冷,完全就是被那不知名的殺人狂魔氣惱了。
五名裝修工人,全都被丟下樓,二三十層高的巾幗麗人酒店,還沒營業就成了這般模樣,聲明若是被搞臭了,以後的生意也不好做了。
張南聞言,緩緩的向後靠了靠,心中正思緒著,如果巾幗麗人酒店營業,會給誰能帶來不利因素?
亦或者是,明權相家族的另外人馬複仇?
“南哥,酒店發生了什麼,你的臉色好,好恐怖。”何曉麗沒聽到酒店的事情,耐著性子問道。
張南實話實說,這事情沒必要隱瞞。
何曉麗當場就被驚恐了,大叫一聲,“啊!這,這可怎麼辦?!”
“先穩住心神,回頭好好衝個涼水澡,然後大睡一覺,或許我就會查出結果了。”張南言畢,腳下的油門直接怪拐到了裕華小區。
至於對方是誰,張南完全沒有頭緒,隻能壓製住怒火,先把何曉麗與楚新月送回家,載著王水和柳兵剛要走的時候,又把柳兵也留在了裕華小區何曉麗的家中。
此事有蹊蹺,不得不防。
張南與王水迅速跟馬強和風狼彙合,四人在酒店前,一陣思索。
五位遇難的裝修工,已經死去,地下除了五灘血跡之外,並沒有查到什麼。
就在這時,風狼的手機響了,是他親哥天狼打來的。
“風狼,給南哥說下,荊南四少之一的孟惜陽,昨天剛從外地回來,這次他的出手,一是為了四大闊少的顏麵,另外則是借以報仇之名,才故此來找茬。”天狼說罷,又道:“我會派幾個小弟前去找消息的,就這樣。”天狼掛掉了電話,一五一十的把此事道給了張南。
張南哼哼冷笑,四大闊少的顏麵?
“哼!四大闊少還需要顏麵麼?”張南笑了笑,“出發,今天消消他的火,尼瑪的,老是有小嘍囉登門,是該清理清理了。”
“南哥,這事您就回去等著好了,我們來處理。”風狼請功說道。
張南輕笑搖頭,“這事還得我親自來,那個什麼荊南四少孟惜陽,明顯就是奔著我來的,隻要我才能引蛇出洞,你們把消息散出去,我倒要看看,那小子到底有啥能耐?”
“據可靠消息,孟惜陽,三十一歲,為當初荊南四少中,年齡最大的一人,而且,此時算上他,荊南四少才出來三個,明權相與許智建已經淪為階下囚,另外一個還不曾露麵的韓方,聽說是被孟惜陽幹掉的。”風狼有一次說道。
“三十一歲的荊南四少,有意思了,哈,你們走吧,今晚,我在巾幗麗人下榻。”張南說罷,把車鑰匙遞給了馬強,“你們都回去,我來到的消息,愈快愈好的散出去。”
一抹冷意在張南的眼角溢出,讓身前馬強三人,也感到了冷寒的一麵。
張南的決定,很少被改變,他們做兄弟的也不能左右,就這樣,馬強三人離去,而張南獨自一人留在巾幗麗人酒店中的消息,已經派出了所有眼線,散播了出去。
半個小時的時間,荊南市這個點地方,但凡是關注張南的人,自然都在一時間了解到了。
……
一幢精飾一新的豪華別墅中,一身材均稱,右眉角處有疤痕的中年人,正斜躺在寬大舒適的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