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與不說都得死,何必要說呢,噗、”道哥的生命力還挺頑強,一口鮮血吐出,又喘息道:“這次我們認栽,親手調製好的炸彈,竟然沒爆。”
“嘩……”
玻璃門大開,夏兵受托一紙盒,走了進來,翻開紙盒後,他冷笑著對道哥說道:“小子,這破炸彈是你們自己做的吧?”
“什麼,被你拆了?”道哥終於知道了什麼,在張南的麵前,就這麼昏死了過去。
張南搓了搓手,“真特麼沒意思,就這麼點抗打擊能力,還出來執行任務,這個惡勢力也沒多大能耐了。”
“是啊南哥,這枚炸彈設計非常簡單,就跟土雷子差不多。”夏兵隨即起身,伸手給張南看了看。
“即便這樣,我們的危險還沒接解除。”張南平靜的說著,看向了談薇薇,“不是給了三天時間麼,為何又要求今晚六點之前了?”
談薇薇也是一陣無語,突然意識到這件事情是從胡曉的口中得知了,突然驚訝道:“快去找胡曉。”
“不用了,已經被我帶來了。”於洋,單手抗著已經昏迷的胡曉,走進了會客室。
以往隻接待客人的會客室,有史以來是最熱鬧的一天。
一瓶礦泉水澆醒了胡曉後,她整個人都呆滯了。
“薇薇,薇薇救救我。”胡曉看到了談薇薇,忙要抓住這顆救命稻草。
殊不知,胡曉的身份已經敗露,談薇薇怎能給她好臉。
“胡曉,枉我對你如姐妹看待,你就這麼對我,你好意思嗎!”談薇薇上前給了胡曉一個巴掌。
“啪!”
清脆的巴掌,在胡曉的臉上劃過,讓她如夢初醒。
“薇薇,其實,我,我也是被逼無奈啊。”胡曉還想解釋什麼,豈料談薇薇根本就不給的她解釋的機會。
“什麼都別說了,隻要你老老實實的回答問題,我還能保住你的性命,否則的話?”談薇薇言語一頓,夏兵卻是接上了話茬。
“否則的話,我們哥幾個可以給你放鬆放鬆,然後再丟到海裏喂魚!”夏兵身為張南的老部下,身經百戰,什麼樣的女人沒見識過,大多都是些貪慕虛榮,為了某些利益而放棄臉麵的多得是。
於洋很和適宜的拍了怕手,“我喜歡,好久沒嚐過鮮了,真是很期待啊。”
“你,你們,好吧,我可以陪你們,但是求你們不要把我丟到海裏喂魚。”胡曉為了保命,什麼事都答應下來,唯獨性命不能丟。
“呔,你這種賤女人,我們稀罕麼。夏兵兄弟,忙完此事,哥哥帶你瘋狂一次,絕對比這個貨色要好。”於洋狠狠唾棄了一口。
張南此時嘿嘿一笑,“我說哥幾個,對待女人,咱們要溫柔,哪有你們說的那麼可怕,隻要胡曉道出所有事實,放了她也就算了。“
“謝謝謝謝,謝謝你,我全都說。”胡曉聽到可以活命,撲通一聲跪了下去。
“等等,要說謝,還是謝談總吧,若不是看到你們是多年的老同學,今天無論如何饒不了你!”張南身子一趔,坐在了背後的桌上上。
胡曉忙點頭,跪向了談薇薇,誠懇的說道:“薇薇,謝謝你,是我對不起你。”
“哎,想活命的話,趕緊實話是說了吧。”談薇薇也沒有想到,當年與她其名的笑話胡曉,而今會淪落到這番地步,不忍再看下去,索性也坐在了桌子上,扭過了頭。
當下,胡曉道出了她自己所知道的一切,讓張南等人來了解到對方是‘義氣門’的組織,其餘事情,隻知道這個義氣門,想要一家一家公司打壓,搜刮錢財,然後再坐擁自己的公司。
但是隻知道這些,對於張南來說,顯然還不夠。
“沒了,就這點,你再想想,那個義氣門的門主姓甚名誰?”張南起身站起。
“隻知道是個外國人,其餘的真不知道了。”胡曉忐忑的說道。
“外國人?”張南雙目如炬,這次想通了一件事情,能讓龍頭組織負責人趙寶鴻這麼緊張,原來是外國人在華夏國蓄力,這肯定不能留了。
隨即,張南揮手,道:“我們走,兩個男的送局子,至於胡曉,待我們收拾完那幫人之後,再放她離去。”
此事交給了於洋。
於洋點頭之餘,說道:“南哥,此前發現三公裏之內有信號,其實,就在對麵大廈的地下車庫中,發現了兩名黑衣人,我和夏兵兄弟一個沒留神,把他們給抹了。”
“抹了就抹了,我們也是為民除害,我們走。”而張南攜著談薇薇和夏兵,頭也不回的直接走出了會客室。
紅色路虎中,張南正在合計著,先是去了趟洪南安保,把宋小刀也帶上了,至於談薇薇,則是被張南留在了洪南安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