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塊頭圍著墨瞳和喬一山轉了一圈,才笑道:“行啊你們倆,快點招了吧,幹嘛的,為何把南哥的車偷來了?”
“偷?嘿嘿,我說兄弟,我們有那個必要麼,還偷?”墨瞳不愛聽了,聲音也展露出出了鄙視的意思。
“還是先讓他們登記一下,然後我們再通知強哥他們。”另一名安保兄弟,在大塊頭耳邊說道。
墨瞳與喬一山相視一眼,笑話,今天讓誰來,他倆也不可能是小偷啊?
“兩位,不管如何,先登記一下你們的名字和聯係方式,至於路虎車的事情,我們隨後再談。”大塊頭聽了另一名安保的意見。
墨瞳嗤之,隨即簽下了自己的大號,同時也寫上了喬一山的名字,至於地址,他隻寫了四個大字‘洪南安保’。
大塊頭可是看的清清楚楚,“你,你就是墨瞳,你是喬一山?”
“怎麼,還聽說過我們?”墨瞳與喬一山各自點燃了一支香煙,問道。
“哼!胡扯,他們兩位被南哥派出執行任務了,你們再不老實回答,信不信今天滅了你們!”大塊頭說著,雙拳握緊舉了舉。
墨瞳和喬一山聞言,各自搖頭,“既然你不信,按照你的意思,那就是用拳頭說話了唄?”
“有膽,我們洪南安保,拳頭硬,愛咋咋地!”大塊頭說著,已經揮起了一拳,照著墨瞳的鼻梁砸了過來。
“力道還不錯。”墨瞳紋絲未動,單手握住了差一指不到鼻梁的拳頭,嘿嘿一笑。
大塊頭無視被墨瞳的抓住了手腕,頓感不妙,“小馬,趕緊叫人,有人半夜來砸場子了!”
說著,大塊頭無視被墨瞳抓疼的手腕,單腿委屈,膝蓋骨直接頂向了墨瞳的小腹。
這個時候,墨瞳冷笑起來,“想打架,哥哥陪著你。”一翻手,大塊頭竟然生生摔在了地上。
“小瞳,悠著點,都是自家兄弟。”喬一山在一旁為動手,饒有興致的看著一切,至於已經報消息的另一名安保,墨瞳他倆完全無視。
大塊頭被墨瞳一摔,身膀骨頓時一陣酸麻,“你,你的功夫還不錯,不過,想砸我們場子,下輩子吧!”
“哎呦,還嘴硬著呢,希望待會你不要低頭哦。”墨瞳心中有數,也感慨這些天沒回來,洪南安保的紀律之嚴明感到高興。
“嗬嗬嗬,都挺專業的麼?”張南此時,已經走出了路虎,笑看著三位。
“南哥!這兩人偷了你的車子,還想砸我們場子!”大塊頭雖然在地上,但是看到心目中的偶像張南出現,立即打起了小報告。
豈料,張南聽聞嘿嘿一笑,道:“墨瞳,還不放手?”
“得令。”墨瞳瞬間鬆手,站在了張南身邊。
大塊頭此時疑惑了,感情這人還真是墨瞳,而那個依然站立滿臉笑意的人,也就是喬一山嘍?
反應的挺快,大塊頭一下站了起來,“南哥,這兩位就是墨瞳和喬一山兩位股東?”
“正是。”張南笑道。
大塊頭聽聞張南已經確定,心中立即暗罵了一遍自己,忙低聲對墨瞳和喬一山賠不是,道:“兩位股東,在下初來洪南安保,還真不認識兩位,剛才的事情,抱歉了。”
“你做的很好,再接再厲。”墨瞳拍了拍大塊頭的肩頭。
也就在此時,洪南安保院內,一小隊人馬,足有三十個多個,在馬強的帶領下,散而不亂,直接向著大門衝了過來。
“麻痹的,整個荊南市脈搏都在南哥的掌握中,大半夜竟然有人來砸場子,今天非得做出個榜樣才行!”馬強一邊嘀咕著,腳下的速度也加快了幾分。
可是,當馬強一行三十多人來至大門口,看到是張南和墨瞳與喬一山的身影後,他就恍然了。
“南哥,不會就是你們三個要砸場子吧?”馬強立身,苦笑著問道。
張南笑眯眯的走來,“誤會,咱們洪南安保位高權重不是麼,誰敢來找不肅靜,兄弟們都回吧,速度還不慢,權當演習了。”
張南一句話過後,眾人也明白過來,各自招呼著,再次回到了宿舍樓。
眾人離去後,張南看向馬強,問道:“兄弟,準備五十名兄弟,明天隨我去巾幗麗人。”
“這話說的,如今咱洪南安保中,單單是在集訓的兄弟,都有三百多個,這兩天剛來報名的也有一百多,至於隨時待命可以執行任務的,已有兩百多人了,五十名安保兄弟,我馬再去挑選一下。”馬強說話間,激情高昂,跟墨瞳和喬一山兩人相抱後,先是離開了此地。
看著離去的馬強身影,張南暗自高興,假如某天他外出不在荊南,馬強一人足矣擔當得起管理安保公司的眾重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