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南聳了聳肩,有些無賴地笑著:“怎麼?怕了?”
醜兒寧死不屈地看著張南,突然狠狠地咬住自己的舌頭。
張南大驚,連忙伸出手一個用力卸掉了醜兒的下巴。
張南隻不過是想玩玩,沒想到這個醜兒居然這麼倔,對於醜兒的品德,也有些佩服起來了。
不過在此之前,他還是先解釋一下,不然等下把醜兒下巴安上,又該自殺了。
張南歎了口氣,頗為無奈的搖了搖頭,他應該算是個有魅力的男人吧?不然六女也不會都跟著他,怎麼這個醜兒居然想自殺了?
張南有些尷尬地跟著醜兒解釋。
因為剛剛張南的形象太過不堪,醜兒還是不能立馬就相信張南,半信半疑地看著張南。
張南看著醜兒懷疑的目光,越發的尷尬。不過卻也還是將醜兒的下巴給安了回去。
讓張南有些出乎意料的是,醜兒意想不到的堅強。
重新安回下巴可是比卸下下巴更痛的事情,可醜兒卻沒有慘叫一聲,隻能從她身體不斷地顫抖,張南才能判斷出醜兒還是覺得疼痛的。
將醜兒的下巴重新裝好,張南有些心疼地看著醜兒自己咬出血來的香舌,他剛剛那個玩笑,果然還是開大了一些。
張南打量著綁住醜兒的鎖,鎖上掛著一把很粗的鎖,是輸入指紋的那種。
醜兒冷眼看著張南忙碌著,嘲諷道:“你不用嚐試了,根本不可能打開的。”
張南看著醜兒懷疑的眼神,心頭怒火上來了。
直接兩手拽住鐵索,爆喝一聲,生生將鎖鏈給拽上了。
醜兒張大了嘴巴,不可置信地看著張南。
她被困在這裏這麼多天,不是沒有嚐試過用蠻力打開這個鐵索,可是根本就辦不到,張南居然有這個本事!
醜兒想開口說什麼,就聽見頭頂上的員工室傳來說話的聲音。
“媽的!哪個傻逼把衣服掛在那裏的!”
“我們趕緊下去檢查看看吧。”
張南跟醜兒互相望了一眼,
醜兒緊張地看著張南,要被發現了。
張南輕笑著示意醜兒不要緊張。
拿起地上的一顆小石子,朝電燈開關的位置砸去,燈猛地黑了下來。
張南摸索著走到了鐵柵欄那裏,將門鎖再次鎖上。
他自己躲到了角落裏,隻要那兩個人不走進地下室,是絕對不可能發現他的。
要是走了進來,張南扭了扭脖子,眼裏滿是殺意。
其中一個肌肉男打開燈,看了眼醜兒。
醜兒‘被’鐵鏈鎖在原地,一臉冰冷地看著眼前的兩人。
肌肉男罵罵咧咧地說了一句話,又離開了。
張南皺著眉頭,他不想打草驚蛇,隻想不動聲色地救出醜兒。
可掛在微型攝像頭上的衣服被拿開了,他也沒有好的辦法離開。
醜兒看著張南為難的神色,開口說道:“我知道一個出口。”
張南詫異地看著醜兒。
醜兒說的出口,是地下室掛滿刑具的那麵牆,取下其中一個刑具,那麵牆就自己打開了。
牆後麵,是一個黑不見五指的通道。
醜兒冷靜地說道:“這個通道的後麵通往的是勝哥的辦公室,不過我不知道這個時候他在不在辦公室。”
張南咧嘴一笑:“他不在,我看著他走出去的。”
醜兒雖然不知道眼前的男人到底是什麼人,不過他到底救了自己,也不再懷疑張南,點了點頭,就帶頭往裏麵走了進去。
張南跟醜兒走到通道盡頭,雖然張南確定勝哥已經離開酒吧了,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回來,但還是停住了腳步,仔細聽牆那頭的動靜。
二人呆了半個小時,確定沒有人了,才走了出去。
張南嗤笑著看著勝哥的辦公室,這個辦公室通往地下室的是兩個書櫃,這兩個書櫃上還擺滿了書,什麼類型的都有。
張南想著勝哥那大腹便便的樣子,覺得這勝哥裝文化人都裝不像,這些書看著逼格高,可仔細一看,什麼亂七八糟的都有,連金瓶梅都光明正大的擺在裏麵湊數,也隻有這一本書有翻過的跡象。
醜兒不耐煩地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冷聲說道:“今天的事,多謝了。我先走了。”
張南沒想到醜兒就要離開,頗為好奇地道:“你是得罪閆幫了?”
醜兒沉默了片刻,點了點頭。
張南笑了兩聲,好心說著:“你要是得罪閆幫了,恐怕想這麼離開不容易。畢竟你跑走了,他們很快就能發現。”
醜兒自然知道是這個道理,嘴巴有些幹澀地開口:“那怎麼辦?”
其實說起來,醜兒的五官,長得可以用精致來形容,隻是臉上的這一塊疤太有礙觀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