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南贏了這麼一大筆錢,心情倒也很是愉悅,笑了笑站了起身:“要是沒有什麼事情的話,我就先去玩別的了。”
喬少憤怒地看著張南,贏了自己這麼多錢,就想逃跑?
這個叫做張天的,圈子裏可沒有人認識,天知道是哪裏跑出來的富二代,自以為是的以為自己在圈子裏,是個腕了?
“想跑,可沒有那麼容易。”喬少滿臉陰沉地站了起身。
張南嗤笑一聲,漫不經心的坐在椅子上。
“你想做什麼?”那幾張牌,被張南拿在手中,嘩嘩作響。
喬少陰測測地看著張南,嘿嘿笑了出聲:“張天,我可從來沒有聽說過你這麼個人物。”
張南挑了挑眉,喬少自然不知道他,畢竟他張天的名字,根本完全就是化名而已。
“所以,喬少的意思是?”張南笑的雲淡風輕,似乎對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完全不在意。
喬少奸笑著,搓了搓手,有些興奮而又貪婪地開口:“張天,你這總要給我們,介紹介紹你自己啊!這身家要是沒有上千萬的,是根本不能進來的。”
張南嗤笑一聲,這個喬少也還真是,夠膽子大的啊!隻不過這與膽子形成反比的,是這位的腦子,簡直就是個負數。
能上這條遊艇的,哪個身家沒有上千萬?
雖然張南是自己造的請柬,可是他先前敢那麼豪賭,手上隨便的一串玉手串就值好幾百萬。
這樣的自己,像是沒有上千萬身家的人?
張南無奈地搖了搖頭,這個喬少,說話之前連點腦子都不帶嗎?
其他圍觀的富二代,都覺得有些好笑,一個個大笑了出聲。
喬少的臉青一陣白一陣的,更是惱怒不已。
“張天,別以為你贏了一些錢,就可以胡作非為了?誰知道這個鑒定師,是不是被你買通了?”
喬少這話一出來,立馬惹怒了陳弓。
他是陳家的人,而這艘遊輪,也是陳家的。
喬少質疑這裏的鑒定師,就是質疑他們整個陳家。
陳弓微微向前走了一步,眼裏帶著寒意:“喬少這話是什麼意思?”
喬少聽見陳弓的問話,也明白自己剛剛的話有多蠢了。
額頭上不斷的滴落冷汗,幾次張嘴,可都找不到借口。
張南冷笑一聲,站起身轉身欲走。
他可沒興趣,跟這麼個輸不起的富二代玩。
在張南看來,富二代也是分品階的,這種連輸都輸不起的,是最下等。
“張天,你別想走!”喬少看見張南站起來了,連忙喊了起來。
張南不耐地皺了皺眉,轉頭看向喬少:“你想做什麼?”
喬少吞了口口水,無視掉身邊那些鄙夷的目光,強硬地開口說道:“即便你真的有上千萬,那麼也不能證明你就是厲害了,我們比射擊。”
張南越發覺得好笑,他可是雇傭兵排行榜第一的存在,至今沒有人可以超越,這個富二代,想跟自己玩射擊?
真的不是張南嘲笑喬少,就喬少的這點功力,給他提鞋還不夠的。
張南雙手插在口袋裏,漫不經心的看著喬少:“既然你要比,那我就陪你玩玩。”
喬少摸了摸額頭上的汗,這張天先前說的是自己擅長玩車,沒有說擅長玩射擊。
要知道他喬少,在這整個圈子裏,都是數一數二的高手。
張南斂著笑意問道:“既然這樣,那麼我們,賭什麼?”
喬少對自己的射擊技術,很是自信,狂妄地說道:“如果你輸了,就把你現在身上所有的資產,都給我。”
張南看著自己不用挖坑,這個喬少都主動往下跳,而且還嫌棄這個坑太小,主動挖的更大了。
無奈的聳了聳肩,既然這個喬少是自己送上門的,那就不能怪他不客氣了不是?
“我自己身上有玉手串跟五百萬現金,還有你剛剛輸的上千萬,這你要是輸了,可是要賠我兩千多萬的。”
圍觀的富二代們紛紛咋舌,雖然這些富二代們被人說是揮金如土。
可也不帶這麼花的,這一局就賭掉兩千多萬,未免也太過分了一些。
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張天,到底是有多有錢,動則兩千多萬,居然一點麵色的改變都沒有。
喬少冷哼了一聲,他堅信,自己絕對會贏。
“行,就按你說的辦。”
一行人轟轟烈烈地走到了射擊場,喬少首先拿起一把槍來,望向張南:“打十槍?”
這場比賽,根本不用比也是知道結果的。
張南懶懶地抬起眼皮,看了喬少一眼:“行。”
喬少看著張南愛答不理的樣子,心下更是惱怒,發誓要讓張南這一次,知道他絕對不是好招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