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建國覺得自己最近的氣性很不順,先是自己女兒跟一個小商人杠上了,如今自己又被一個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張天給整頓了。
緊接著又被這個張天給帶走了,現在被關在暗無天日的地下室裏。
他陳家家主,什麼時候吃過這種苦頭了?
張南微笑著,看著從陳建國那裏拷問過來的資料。
宋小刀幾個連著拷問了陳建國好幾天,這資料,通通都到手了。
如今看來,想要看清楚這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還得跟血飲牽上線。
跟血飲牽上線,並非是一件很為難的事情。
血飲的那幫子人,大概是盯上了自己,發現自己開了一家娛樂城之後,也跟著開了一家起來。
就在自己娛樂城的對麵,叫做血珀。
血珀的開張,讓著張南娛樂城的生意,多多少少有受到一些影響。
“南哥,又有幾個人來鬧事,說我們娛樂城吃出了事情來。”宋小刀臉色十分難看,這樣的事情要是三番五次的發生,對娛樂城而言,是極為不好的影響。
張南嗤笑一聲,這血飲,這把自己當軟柿子捏了。
“吃出了事?那就讓他們好好檢驗檢驗,這東西是不是從我們這裏出去的。”張南冷聲說著,無疑,這些事情肯定是對麵的血珀搞的鬼。
宋小刀應了一聲,有些氣憤地開口:“南哥,我們要不要也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啊!”
張南抿了抿唇,思考了一會:“不用,這種事情,玩了一次,撿他們的再去玩,就沒意思了。”
宋小刀讚同地點了點頭,可臉上焦慮不減:“那我們要怎麼做?”
張南嗤笑一聲:“既然血珀要玩食物中毒這招,我們就去砸場子。”
宋小刀眼睛一亮:“砸場子?”
三江市的曄灣區,是有名的一到夜晚,就徹底蘇醒過來的不夜城。
大多的娛樂城,也都是建在這裏。
張南簡單的給自己易容了一番,喬裝進了血珀。
血珀的生意很不錯,因為張南娛樂城出了餐飲方麵的問題,大多的客人都選擇了這裏。
張南陰沉著臉,冷笑了起來。
宋小刀有些氣惱地說著:“這個血珀,還真是有夠不要臉的。”
張南點了一杯酒,坐在角落裏。
從懷中掏出一隻早就準備好了的小蟲子,扔進了酒杯裏頭。
宋小刀嘿嘿地壞笑著,站起身怒罵了起來:“你們這裏怎麼回事?酒裏麵還放了蟲子?”
宋小刀叫囔的十分大聲,一時之間整個娛樂城的目光都聚集到了他的身上。
幾個服務員迅速地跑了過來,一臉難看地看著兩個人。
這酒裏的蟲子這麼大,要是先前真的有的話,怎麼可能他們會發現不了?
麵對前來找茬的顧客,血珀采取的辦法,就是要以暴製暴。
“這酒裏麵的蟲子,是你們自己放進去的吧?”
宋小刀怒瞪著這幾個服務員,破口大罵:“我怎麼可能會這麼幹!誰沒事出門還抓個蟲子放進酒裏給自己喝!”
宋小刀跟幾個服務員不斷爭執著,張南坐在原位。
他們的目的,自然不會是一個小蟲子而已。
這根本就不會對血珀的生意造成任何影響。張南他們先前,帶了一袋子的蟲蛇來。
這些蟲蛇都是無毒的,可看著,卻足夠的嚇人。
張南嗤笑著。
“啊!”
宋小刀還在跟幾個服務員爭吵,就有一個服務員驚聲尖叫了起來,原來是一條蛇爬到了他的身上。
宋小刀指著那條蛇大聲的叫了起來:“這裏,有蛇,有蛇啊!”
緊接著,有不少的顧客發現,到處都是蛇。
一時之間,整間血珀裏的人,全部都跑了出去,徒留張南跟宋小刀兩個人。
血珀的經理黑著一張臉:“把他們兩個給我抓起來!”
幾個身形健碩的大漢走了進來,張南跟他們過了兩招就失望的發現,這些人隻不過是普通人而已。並非是血飲的殺手。
張南出招越發狠辣,基本上是一招解決掉一個,他就不信了,這血珀裏,沒有血飲的殺手在。
“住手。”那天在遊輪上看到的李慕白,陰沉著一張臉,走了出來。
“閣下是誰,為什麼要來我血珀大鬧?”李慕白咬著牙,一字一句地問道。
張南嘿嘿笑了兩聲,昂首道:“老子就是看你們不順眼了,怎麼著了!”
李慕白微微皺了皺眉,冷笑出聲:“別以為你打敗他們,就證明你有實力了。”
李慕白一個縱身,跳到了張南的麵前,兩手皆有一把短刃。
張南以前跟李慕白交過手,這兩把短刃,就是李慕白的武器。
李慕白雙眼一凝,手中短刃刺向張南,另一隻腿同時飛快踹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