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悅一臉震驚地看著張南,沒想到張南居然有這麼厲害的功夫。
那麼先前,他在逃跑什麼?
薑悅百思不得其解,幹脆就問出了口。
張南嘿嘿一笑:“隻不過是玩玩而已。”
薑悅瞪了張南一眼,居然隻是玩玩,把她嚇成了那個樣子。
其他的小混混,開始發動自己的車子,準備逃跑。
張南咧嘴一笑,張南的長相是頗為英俊的。
可在這些小混混看來,跟惡魔無異。
“你們別跑啊,這跑了,也抵不過我一槍爆頭不是?”
張南從口袋裏掏出一把手槍來,笑眯眯地警告著。
薑悅的眼睛瞪得越發大了,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麼人,居然還有槍!
那些小混混先前已經見證了張南一個鐵棍,直接爆了鼻環男的頭。如今張南這麼警告,自然是不敢跑了。
一個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張南得意地笑了笑,漫不經心的給手裏的手槍裝子彈上膛。
“你們,都給我下來,站成一排。”
那些小混混這才發現剛剛張南手裏的槍根本沒有子彈,可現在已經來不及了。這手槍裏,可是已經裝滿了子彈了。
於是都乖乖地走了下來,站成了一排。
張南看著頹廢站成一排的小混混們,不滿地皺了皺眉:“怎麼回事?你們連最基本的站姿都不會?給我站好了,雙手抱頭!”
小混混被張南喊得集體抖了一抖,憋屈地抱著頭。
薑悅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她先前拚命的逃竄著。
結果這個男人,居然把這些小混混管的服服帖帖的。
張南低斂著眉,看向這些小混混:“我聽說你們,敢折騰白粉?”
一個小混混慌忙地搖著頭。
張南皺著眉,對那個小混混開了一槍,小混混倒了下去。
其他小混混更加害怕起來。
“敢騙我,就是這個下場。”
幾個小混混眼睛不自覺地往那個小混混那裏瞟了一眼,已經徹底死掉了。
張南剛剛的那一槍,直接打中了心髒。
中間一個小混混一時腿軟,整個人都跪了下去:“我們、我們一定說真話,求你放了我們。”
張南嗤笑一聲,漫不經心的看著這幾個小混混。
那沒跪下的幾個小混混,被張南看的,也忍不住跪了下來,哭著跟張南求饒。
張南懶得聽這幾個小混混的求饒,不耐煩地擺了擺手:“趕緊說吧。”
小混混們見張南不再為難他們了,立馬將自己知道的,全部都和盤托出了。
薑悅目瞪口呆地看著,這比她辛辛苦苦好幾個月潛伏在裏頭,查到的東西還要來得多。
張南不耐煩地看了薑悅一眼:“怎麼?還不趕快記下來。”
薑悅這才反應過來,立馬在本子上記著剛剛張南查到的資料。
張南看著薑悅把該記的都記完了,舉起槍來。
薑悅連忙開口:“該查到的都查到了,還是放了他們吧。”
張南嗤笑一聲:“你不殺他們,到時間麻煩來了一大堆。”
薑悅猶豫地看著張南。
那些小混混一聽張南還是要他們的命,連忙連滾帶爬地爬了起來,朝密林外麵跑去。
張南冷嗤一聲,‘嘭!嘭!嘭!’幾槍連開,小混混們接連倒下了。
薑悅一臉驚恐地看著張南,張南冰冷地收回自己的手槍,開始發動摩托車。
薑悅結結巴巴地說著:“你、你怎麼可以殺了他們?”
張南冷笑:“不殺了他們,難道等他們回去通風報信嗎?那樣你跟我都得死。”
薑悅雖然知道是這麼個道理,但是還是覺得張南這事做的,太心狠手辣了。
張南把摩托車一路騎到了薑悅所說的電視台,在路上,還給自己的臉上做了個易容。
薑悅震驚地望著張南:“你怎麼辦到的?”
張南借著摩托車之後的鏡子,滿意地看著鏡子中的自己,五官隻是做了微微的調整,可看起來完全是另外一個人了。
他不放心讓薑悅自己一個人去電視台,天知道閆玉海有沒有再埋伏什麼人?可是他現在是假死的狀態,並不能讓閆玉海的人發現自己根本沒死。
“你別管這些,我有我的事情要辦。”
薑悅的心裏,對張南還是有些畏懼的。剛剛張南那麼心狠手辣地殺死了那麼多人,絕對不是什麼良善之輩。
隻不過自己的這條命,也確實是他救得。
薑悅有些複雜的想著。
“到了。”張南把摩托車停在電視台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