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飛略有所思地望著窗外,陽光正好,鳥語花香。
一切看起來都是那麼的和諧,隻怕過幾天李洲就將迎來一場血雨腥風了。
作為這場血雨腥風的主角之一,張南絲毫沒有任何的畏懼。
隻是……那個林澤到底是怎麼回事?
張南皺著眉頭,他之所以想要去參加這次的車展,為的就是林澤,他聽江源說一旦有什麼重要的事情,閆玉海都會帶著林澤前往的。這個林澤,他總有些耳熟,。
車展的舉行就在張南回來的第三天,易容術並不需要一些很複雜的材料,用普通的粉底什麼的就可以改變他的相貌,而且完全讓人察覺不出他化了妝。
江源嘖嘖有聲地圍著張南打轉,他算是在現場看了一場怎麼大變活人。
“我說張南,你要是以後不做商人了,你這一手手藝也能養活你啊!這年頭有不少人需要易容術來躲避追捕呢!”
張南在眼睛上貼了一個膜,原先極有神采的一雙眼睛變得黯淡下來,看上去跟一個普通男人毫無兩樣。
李澤看了張南一眼,丟給張南一個薄膜樣的膠片。
“這是?”張南接過薄膜,拿在手中擺弄了下,實在是沒有發現它的作用。
“把這個貼在你的喉結上,可以改變你的聲音,不然要你整場裝別人的聲音,閆玉海會起懷疑的。”
張南點了點頭,這倒是,閆玉海疑心病十分重,他要是壓著嗓子說話,多少也能給聽出些問題。
張南的聲音是比較清亮的,帶上這層薄膜後就變得低沉了許多,還帶著些唄酒色掏空了身體的虛弱。
江源眼睛越發亮了,張南給自己化的妝本身就是一個臉色比較不健康的,更是有兩個十分濃重的眼袋,配上那雙變得有些渾濁的雙眼,嘴巴也弄成了有些烏紫的顏色,一看就是那種長期沉浸在酒色裏麵的人。
如今這聲音,與張南現在的形象倒是十分匹配。
“你跟江源一起去吧,你這形象跟江源湊到一起的可能性極大。”李澤將脖子上的領帶係好了來,看著倒是頗有衣冠禽獸的感覺。
江源撇嘴,他就那麼像被酒色掏空了身體的人嗎?他那隻不過是演戲而已!演戲!
張南不置可否地看了江源一眼:“感情你隻是演戲,而沒有真槍實彈的上嘍?”
江源默然,這種事情怎麼可能完全靠演,又不每一個都是張南身邊那樣的極品,他身邊陸陸續續有不少閆玉海派來的女人,跟她們演戲就必須真槍實彈的上啊!
江源望天,幸虧他喜歡的是美女,雖說是閆玉海送來的人,上起來倒也十分有感覺。
更甚至,閆玉海怕他看不上,每每送來的都是極品,江源倒也玩的不亦樂乎,幸虧他倒也十分節製,倒不會被酒色給掏空了身體。
“我們趕緊去吧,這車展就快要開始了。”江源邪笑著,“我可是聽說這車展上有不少年輕的模特。”
張南對這種模特毫無興致,他喜歡的美女必須是自身非常潔身自好的,像這種已經明碼標價了的,張南倒起不了什麼心思。
都被擺在貨架上開售了,你還能指望有什麼發展?
“嘖!張南你別不屑一顧,我跟李澤可都是帶著女伴的,像你這種不帶女伴的,還是一看就是那種被酒色掏空了身體的人,這要是不帶個模特啥的走,也太不像話了些。”
張南臉上一僵,江源這話雖然說的難聽了些,倒也的確是事實。
“呐!那輛悶騷的法拉利是你的坐騎,你就帶著它去所向披靡吧。”江源將車鑰匙丟給張南,“我在法拉利上做過,感覺還是十分帶感的。”
張南接過車鑰匙,並不搭理江源,隻問了一句李澤車展的位置之後,就趕往了車展的會場。
車展就是在福泰廣場的廣場上,裏頭就是國色天香,看起來跟個普通的商家促銷沒什麼兩樣。
不過閆玉海還真夠大膽的,把車展設在外頭,定然是人潮擁擠的,在這種最不可能做手腳的地方進行交易,還真的是夠聰明的。
隻不過想必閆玉海怎麼也想不到,這個他以為早已經是他忠心耿耿屬下的江源,竟然會聰明如斯,埋下了這麼長久的一條伏線,等著閆玉海落網。
張南將車刹住,因為福泰廣場開辦車展的緣故,這條路現在堵得很,恐怕有不少人不是衝著車展而是衝的模特去的吧?
張南用手敲擊著方向盤,恐怕這裏麵還夾雜著不少醉翁之意不在酒的人。
這場車展,出乎意料的令人期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