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張南這話,夏兵嘿嘿笑了幾聲。
血珀這麼大哥娛樂城,幾百萬肯定是拿的出來的。
可是這夠不夠,說話的還不是他們啊!血珀的名酒也不少,可如今,都歸他們了。
夏兵大搖大擺地帶著幾個人,闖入了對麵的血珀。
張南坐在老板椅上,翹著二郎腿,居高臨下地看著被綁做一團的李慕白:“說說那個組織,到底是什麼?”
李慕白早就已經不敢再作怪了,顫抖著聲音說道:“是、是鯨魚。”
張南挑了挑眉:“鯨魚?”
李慕白畏懼地看著張南,看見張南還是一副不滿意的樣子,又開口說道:“那個組織在哪我也不知道。”
醜兒從這個辦公室的套房裏麵走出來,冷笑著看著李慕白。
李慕白查到了醜兒已經跟了張南,但是卻沒想到醜兒會在這個時候出來。
張南也是一樣,不過醜兒現在出來,就是李慕白有說謊了?
張南挑著眉,看著李慕白的眼裏,帶著些探究。
李慕白心知瞞不住了,慌忙開口:“就在血飲的總部後頭。”
“哦?”張南還是那副表情,李慕白心中打著鼓,根本摸不清楚張南在想些什麼。
“南哥!真的,再多我就不知道了!”
張南站起身,對一旁的宋小刀說道:“你繼續問,要是他知道的還沒有醜兒多,那就給我狠狠的打,打的他生不如死。”
李慕白深吸一口氣,倒是恢複了一些骨氣:“張南,你鬥不過他們的,我也知道你一定會殺了我。”
張南嘖嘖兩聲,好笑的看著李慕白:“你有沒有聽說過人彘啊?”
李慕白驚恐地看著張南,像他這樣做殺手的,把性命掛在腰上,隨時會沒。
可人彘,那簡直就是生不如死。人彘就是把人的四肢全部都砍掉,然後裝進一個壇子裏麵。
還給這個人提供活著必須要的食物跟水,讓這個人生不如死的酷刑。
“我說,我全都說,別把我製作成人彘!”李慕白被繩子綁著了,很難動彈,就那麼躺倒在地上,頭‘砰砰’的往地上死命磕,血流了下來也不管。
醜兒皺了皺眉,跟張南走進了辦公室帶的臥室裏麵。
“南哥,你真的要把他製作成人彘啊?”醜兒微蹙著修眉,有些不落忍的看著張南。
雖說他在血飲的時候,跟李慕白的關係也不好。
可也不希望一個活生生的人被折磨成這樣,這也太恐怖了一些。
“當然不是,隻不過嚇嚇他而已。”張南是秉承著要殺人,就給人一個痛快的。
把人製作成人彘,他也隻不過是說說而已。
李慕白這個家夥不怕死,總得嚇他一下,讓他說出實話來吧。
醜兒聽到張南否定的答案,總算鬆了一口氣,小手拍著自己的胸脯:“還好還好!”
張南看著醜兒小臉微紅的樣子,笑著摟住醜兒:“怎麼?這麼不相信你老公?”
醜兒聽見張南承認是自己老公,臉頰兩邊徹底染上了兩片紅霞:“我們不是在說正經的嗎?”
張南悶笑了兩聲,醜兒在張南懷裏都能察覺到胸腔的震動:“行,你要說什麼,我都聽你說。”
張南倒沒有想去問醜兒關於‘鯨魚’知道多少。
反正宋小刀跟郭亞是能從李慕白身上拷問出來的。
經過自己剛剛‘人彘’那麼一說,李慕白早已經嚇的心神俱裂了。
雖然醜兒如果能夠提供信息的話,那樣會更加準確一些,但張南還是不想為難醜兒。
“南哥,我跟你說了,以後跟血飲,就徹底決裂了。”醜兒依偎在張南懷裏。
血飲對於背叛自己的殺手,是秉承著一定要殺掉的理念。
張南摟著醜兒的手緊了緊,不屑地說道:“血飲這個組織,我遲早要鏟除了它!”
醜兒抱住張南的腰:“南哥,血飲就在荔城的繞爾山脈那裏,鯨魚也在那裏。”
張南倒是沒有想到,血飲會藏在這麼個地方。
荔城是以荔枝跟狗肉出名的一個城市,狗肉節跟荔枝節都是在同一段時間舉辦的。
每到這個時候,荔城就會特別熱鬧。
是以他們想過很多深山老林的地方,卻沒有想過荔城。
不過也有道理,荔城除了在狗肉節跟荔枝節這段時間,一直都是沒有多少人會去遊玩的地方。
而狗肉節跟荔枝節又給他們做了遮掩,讓張南他們根本不會懷疑血飲就藏在那裏麵。
這個血飲老大當初選擇總部地址的時候,還真是有夠會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