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南摟住紅衣,剛想說什麼,就接到了來自何曉麗的電話。
“南哥,出事了。”何曉麗的聲音裏帶著些嘶啞,顯然是剛剛哭過了。
張南的臉色沉了下來,雖然他身邊的女人不少,可是他最在乎的,還是何曉麗。
“怎麼了?你告訴我,南哥替你去算賬。”
何曉麗在電話中一五一十地全部告訴了張南。
原來是有個人死在了‘巾幗麗人’裏麵,隻有一個人頭在,身體已經不見蹤影了。開始這隻被斷定是他殺案,雖然酒店裏麵死了人,對酒店的生意造成了一定影響,但也不是撐不下去的。
可是慢慢的,在一個星期之內,‘巾幗麗人’酒店內接二連三地一共發生了四起殺人案,每一起殺人案都隻有一顆頭顱在,警方通過調查,這些頭都少了視網膜。
不過民眾的目光已經不關注這些死屍了,而且民眾的目光慢慢地從案件上轉移到出事的‘巾幗麗人’上了。
最重要的是,在今天早上,有人在‘巾幗麗人’酒店附近,發現了一具無頭死屍,那具死屍的死狀慘不忍睹,基本上有用的器官,全部被割了下來。
警方根據調查確定這具屍體就是死在‘巾幗麗人’的其中一個人,而且殺人者應該是想要販賣人體器官,把所有有用的人體器官都割了下來。
這些事件都發生在‘巾幗麗人’,警方不得不懷疑‘巾幗麗人’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張南心裏很清楚,何曉麗雖然在他麵前有小女人的一麵,但是在外界,一直是女強人的形象。
他記得之前禿頭有說過,‘鯨魚’也販賣人體器官的,自己抄了‘鯨魚’的科研院,‘鯨魚’在‘巾幗麗人’動手,這兩者之間搞不好真的有什麼聯係。
“曉麗,你等等,我馬上趕過來。”
張南深吸一口氣,當機立斷地說著。
如果真的跟他想的一樣,這個殺人的是‘鯨魚’內部成員,還特意選在了‘巾幗麗人’,何曉麗隻怕是會有什麼危險。
紅衣坐在張南身旁,臉色微微黯淡了下來,不過並沒有讓張南發覺:“南哥,我們要去哪裏啊?”
張南原本是不打算帶紅衣去何曉麗那裏的,不過看著紅衣不依不饒的樣子,他也大概能夠猜出紅衣在想些什麼。
“我們去曉麗那裏。”
紅衣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這一路倒是比較安靜。
張南花了一個下午,才總算從荔城趕到何曉麗所在的魯南省荊南市。
“你們何總呢?”
雖然張南這‘巾幗麗人’這裏出現的次數非常少,但是這些員工都知道自己的老板喜歡的人就是張南。
“何總在警察局裏,現在被拘留著。”
一個長相清純,身材卻特別火辣的美女開口說道。
如果換做以前,張南還有逗弄的興趣,不過如今何曉麗出了事,他也沒了那方麵的興趣了。
“呼!”張南一路開著車趕到警察局,紅衣直接在‘巾幗麗人’住下了。
他到了警察局的時候,已經是大半夜了,警察局隻有一兩個小警察守在裏麵。
“什麼人?”
季興站了起身,他是這所派出所的警察,也是局長的兒子。
像他這種身份,根本是不用值晚班的。隻不過局裏今天進來個美女,還是‘巾幗麗人’的老板,他不值晚班,怎麼能得手呢?
“何曉麗呢?”
張南也懶得跟這個小警察廢話,一心想見到何曉麗。
季興沒有想到張南居然是來找何曉麗的,那可不行,他已經看上了何曉麗。
“何曉麗?何曉麗也是你說見就能見的,滾一邊去。”
季興不耐煩地揮著手,驅趕著張南。
張南眼裏閃過怒火,一把揪住季興的衣服,將季興整個提了起來。
“我他媽問你何曉麗在哪!”
季興瞪大眼睛,不斷地掙紮著:“媽的!你知道我是誰嗎?我老子可是警察局的局長!”
張南冷笑一聲,我管你老子是誰,直接甩了甩手臂,將季興整個人狠狠地丟向牆麵。
“啊!”
這個季興要說起來,體積也實在是夠巨大,這一砸,還把警察局的牆,砸出了些裂縫來。
“咳咳。”
季興咳著,竟然咳出血來,這一下把他砸得夠暈,待回過神來,看見張南直接無視他向裏麵走去!
怒從心生,當下威脅道,“你要是在往前一步,我讓你豎著進去橫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