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原來如此。”張南見狀,順勢接過刀疤男的話茬,說道:“大家都還以為,這隻是一塊普通的破石頭而已,想不到卻大有來曆,竟然是白玉石的坯石,難怪王先生會這麼緊張這塊石頭呢。”
“對了,王先生。”這時,何曉麗總算是瞧見出事情的一些苗頭來了,於是就朝刀疤男問道:“王先生,剛才您說,昨天有人想要偷竊您的這塊白玉石,還懷疑是蘇少,對嗎?”
“不是懷疑,想要偷我白玉石的人就是他!”刀疤男氣衝衝的說。
何曉麗笑了笑,說道:“王先生,也許您還不知道,蘇少可是荊南蘇家大少爺,身份非同一般,怎麼會做出偷竊您的財物這種下作的事情呢?您可不要胡言亂語,汙蔑蘇少啊!”
“我沒有胡言亂語。”刀疤男說道,“我說美女老板,你們偌大的‘巾幗麗人’,難道就沒有監控嗎?你們把監控調試出來,一看不就清楚明白了嗎?”
“對啊,我怎麼沒有想到呢?”張南嗬嗬一笑,說道:“好主意。”
於是,在張南的示意下,“巾幗麗人”的監控人員特意調試出了昨晚蘇偉化裝成服務員的樣子,進出701套房和他自己房間的視頻。
所有的人都安靜的看著監控畫麵。
生怕有的記者還看不明白,張南特意解釋了一番:“不知道大家看明白了沒有?這個服務員從701套房裏麵出來,然後就進入了蘇少的房間。但是,很奇怪,這個服務員進去之後,就再也沒有出來,就好像是人間蒸發了一般。我想請問蘇少,你的房間進了服務員這麼一個大活人,你卻始終無所察覺,請問你作何解釋?”
“還能怎麼解釋,那個服務員就是蘇少偽裝的唄?”不等蘇偉開口,就有記者開始發聲。
“嗬嗬,還偽裝呢,我看你是《偽裝者》看多了吧?想不到堂堂一個富家子弟,也會幹這些偷竊的勾當!”
“荊南蘇少栽贓不成反成小偷,哈哈,這個標題上明天的頭版頭條,一定沒問題!”
“……”
很快,這些記者們就將事情的矛頭轉向了蘇偉,一時之間,再也沒有人去關注“巾幗麗人”是否真的暗藏人體器官交易了。事情突然來了個大反轉,所有記者的視線都被張南轉移到蘇偉身上了。
隻怕蘇偉到現在都不明白,刀疤男為什麼不聽自己的使喚了。
這些記者們拋開了張南跟何曉麗,紛紛將蘇偉給包圍了起來,一個接一個的問題,犀利無比,問得蘇偉無言以對。在混亂的場麵中,蘇偉的手機響了起來。
蘇偉被困人群之中,十分艱難的掏出手機,接通了電話。
蘇偉一看是家裏管家打來的,就問道:“什麼事?”
“少爺,家裏出事了。”管家帶著哭腔說道。
“管家,你不要哭,慢慢說。”蘇偉說道。
管家說道:“是這樣的,少爺,今天早上,家裏突然來了一群警察,從你的房間裏搜出了一個裝有人體器官的蛇皮袋,還把老爺也給帶進警察局了。”
“什麼?”蘇偉隻覺得一陣眩暈。
管家說道:“少爺,你快逃吧,隻怕不出片刻,那些警察們就會去抓捕你了。”
蘇偉在人縫之間鑽來鑽去,混亂的場麵,反而讓他給逃脫了。
刀疤男遠遠的看著那混亂的場麵,眼見蘇偉已經掙脫出人群,心中不覺一緊,急道:“張先生,千萬不能讓蘇偉跑了!”
刀疤男情知“鯨魚”手段的殘忍,事情到了這一步,如果蘇偉還不明白,是刀疤男背叛了他,那他蘇偉就是一個傻子了。一旦蘇偉成功逃脫,那對刀疤男來說,等待的就是“鯨魚”組織無窮無盡的追殺報複了。
“嗬嗬!”張南胸有成竹的說道,“放心吧,蘇偉跑不了。”
這時,張南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非常奇怪的號碼,隻是淡淡的說了聲:“魚兒已經入網了。”
刀疤男自然不知道,張南這是在給龍頭的隊員打電話。
電話的另一端,魅影、流燕得到張南的指示之後,兩個英姿颯爽的巾幗女兵,身輕如燕,動若狡兔,很快就在一個偏僻的地方,將蘇偉給截住了。
得到魅影跟流燕的捷報,張南示意兩女將蘇偉帶到龍頭的地方關押。蘇偉作為荊南蘇家的繼承人,竟然會是“鯨魚”的人,想必他在“鯨魚”的地位不低,也許從蘇偉的嘴裏,能夠得到“鯨魚”更深層次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