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吧。”談薇薇點了點頭,伸手指了指沙發,說道:“坐吧。”
張南也不見外,立馬就一屁股坐了下去。
談薇薇看到張南絲毫不意外的樣子,自己倒是頗為意外,問道:“張南,看你的表情,好像你早就知道我要找你?”
“沒錯。”張南點了點頭,說道:“我想,對於今天酒會的事情,大小姐一定有話要跟我說。”
“嗬嗬,我的確是有話跟你說。”談薇薇微微一笑,說道:“但是,在我說話之前,我想聽你說。對於今天酒會的事情,你難道就沒有話跟我說嗎?”
“當然有啊。”張南說道,“今天的酒會辦的不錯,請來了荊南的上層名流。我想,這一夜之間,隻怕談家是在荊南紮根了吧?”
“嗬嗬,一語中的。”談薇薇別有深意的看著張南,問道:“難道除了這些,你就沒有別的話要跟我說?”
還能有什麼話,難道要我當麵跟你說,我想你啊?張南內心一陣腹誹,看到談薇薇如此循循善誘,似乎要讓自己想起酒會上某個深刻的細節,張南猛然間似乎明白了什麼。
難道那顆真的珍珠無緣無故出現在吳世榮的身上,卻是談薇薇暗中使得套不成?張南頓時釋疑了。
看到張南仍然在沉思,談薇薇笑道:“譬如,那顆珍珠的事情,你就不打算感謝我嗎?”
“我幹嘛要感謝大小姐啊?”張南明知故問。
聽到談薇薇親口提起,張南現在已經肯定,吳世榮利用盜竊王夫人的珍珠,設計來陷害自己的局,就是談薇薇在暗中破壞,最終將本屬於自己的結局,嫁接到了吳世榮的身上去了。
“你真是個混球!”看到張南仍然在裝瘋賣傻,站在一旁的談管家臉上掛不住了,“張南,你知不知道,吳世榮那個紈絝子弟,暗地裏偷竊了王夫人的珍珠,然後又用鈔票,來收買我們談家的服務員,企圖陷你於不義。吳世榮的這一番設計做的神不知鬼不覺,如果不是我們談家的服務員深明大義,將這件事情上報給了大小姐,也許現在進了警察局的就不是吳世榮,而是你了。”
“哦,還有這樣的事情?”聽了談管家的述說,張南這下子總算是明白了,為什麼那個男服務員要往自己的口袋裏麵放進一顆假的珍珠。而吳世榮在如此確定的情況下,依舊被搜出了真正的珍珠,想必一定是談薇薇暗中做的手腳。
“怎麼,你不相信?”談管家頓時不悅的說道,“我談管家一把年紀了,難道還會捏造這樣的謊言,來騙你一個後輩小生嗎?”
“談管家何必生氣,氣壞了身子可就不好了。”張南點了點頭,說道:“我相信你的話。”
“做人要知恩圖報。”談薇薇說道,“不知道張南你打算怎麼回報我們談家的這次恩情啊?”
“這個嘛,我無權無勢,也沒有萬貫家財,真的是拿不出什麼像樣的東西來回報大小姐。不過嘛,”張南嘿嘿一笑,說道:“我張南自認模樣長的還算俊俏,要肌肉有肌肉,要氣質有氣質,大不了我以身相許咯。”
“胡鬧!”談薇薇嘖嘖嘴,“還是像以前一樣,沒個正經樣子!”
談薇薇嘴裏雖然這樣說著,但是聽到張南說出“以身相許”四個字,一顆芳心竟然是沒來由的微微顫抖了一下。
“以身相許就免了。”談薇薇緩了緩心神,說道:“這次我來荊南市呢,是來拓展我們談家的生意。我需要你重新回到我的身邊,做我的保鏢。”
張南笑了笑,說道:“我本來就是大小姐的保鏢啊!”
談薇薇聞言,不由得會心的一笑。
“隻不過,我這個保鏢,已經好幾個月沒有領導工資了。”張南說道,“不知道大小姐什麼時候給我發薪水呢?國家法律都講了,不能拖欠農民工工資啊!”
“去你的!”談薇薇不由得被張南的一番調侃給逗樂了,說道:“你想要工資是嗎?除了做我的保鏢之外,你還要兼任我的助理,我給你開你做保鏢時候的三倍工資,你看如何?”
談薇薇打定主意,這次進軍荊南,一定要將張南牢牢的捆綁在自己的身邊。別的不說,就憑何曉麗從一個平凡的酒吧女老板,在張南短短一年不到的時間,成為“巾幗麗人”的大老板,就足以證明,談家想要在荊南市進展飛速,張南是一個不二的人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