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共同點?”焦嬌問道。
“請看大屏幕。”方豪這時就打開了投影儀,將案件的現場記錄播放了出來,“經過我們荊南市警方確認,每一名失蹤的女子最後出現的地點,都會有這樣一灘黑血。”
焦嬌注視著大屏幕,果然就看到不同的案發地點,均是存在著這樣一灘黑血。
焦嬌問道:“那你們查到了什麼嗎?”
“呃,這個……”方豪支吾著,頗有些難為情的說道:“我們將這幾處出現的黑血分別帶回去化驗,根據化驗的結果顯示,這些黑血除了是女人大姨媽出血之外,並沒有什麼特殊之處。”
“然後呢?”焦嬌低頭沉思著。
方豪搖了搖頭,說道:“沒有然後了。”
“沒有然後?”焦嬌眉梢一揚,不滿的說道:“也就是說,你們荊南市警方到現在為止,仍然一無所獲?”
“可以這麼說吧。”方豪點了點頭,說道:“不過,我們根據線報得知,極端邪教組織‘鯨魚’最近又死灰複燃,說是有‘鯨魚’高層已經潛伏在了荊南市,這幾次的案子發生的時機又如此巧合,我想多半應該是‘鯨魚’的那個高層所為。”
“所以你們就沒轍了,是嗎?”焦嬌冷哼一聲,不屑的說道:“區區一個‘鯨魚’高層人物,就讓你們束手無策,我看你們荊南市警方,簡直就是一群飯桶!”
焦嬌這話一出,整個會議室頓時一陣嘩然。
方豪沒有想到焦嬌竟然儼然一副上級領導的派頭,當麵就對著荊南市警察局一陣訓斥,一張老臉也是一陣青紅皂白,十分的尷尬。
張南也知道焦嬌的脾氣如此,隻是站在一旁,並沒有說什麼。
麵對會議室裏的躁動,甚至諷刺的聲音,焦嬌毫不為意,隻是淡淡的說道:“難道我說錯了嗎?”
這些重案組的成員們一時無語。
“哼,我們是飯桶,難道你就有辦法嗎?”這時,一個聲音響起,“你不是‘龍頭’的隊長嗎?你那麼有本事,你去抓那個‘鯨魚’的高層歸案啊!”
“就是!”其他的重案組成員紛紛附和。
焦嬌沒有說話。
這時,張南站了出來,伸手示意眾人安靜下來。
張南說道:“根據我們‘龍頭’的調查,最近潛伏到荊南市的‘鯨魚’高層是一名護法,在‘鯨魚’組織位列四大護法之一,無論是身份地位,還是武功修為,都是十分驚人的。這名護法此次前來荊南市,就是為了上次‘鯨魚’組織在荊南的秘密基地被摧毀一事,對‘鯨魚’組織在荊南的勢力進行重建。‘鯨魚’組織能夠在華夏國囂張這麼長時間,絕對不是一群烏合之眾。他們當中的成員,在華夏國的各個領域裏麵,都有成員存在。甚至,在你們這棟辦公大樓裏,某間辦公室裏麵坐著的高層人物,暗地裏的身份就是‘鯨魚’的成員。都不要驚訝,不要把嘴巴張那麼大,我隻有那麼一丁點兒,不夠你們這麼多張嘴吃的。”
張南的最後一句話,說得眾人捧腹大笑。
但是,張南的話卻是讓方豪嚇得一身冷汗。
方豪驚疑不定的問道:“張先生,你剛剛說,在我們這棟辦公大樓裏,某間辦公室裏麵,也許就坐著‘鯨魚’的成員,這是真的嗎?”
如果說連警察局裏麵都混有‘鯨魚’的成員,那真是太可怕了。
“嗬嗬,方局長,你不用那麼緊張,我隻是舉個例子。”張南嗬嗬一笑,說道:“不過,這絕不是危言聳聽。‘鯨魚’組織對於各行各業的滲透,都是在悄無聲息的進行。哪怕是你身邊的人被‘鯨魚’組織洗了腦,你也一無所知。”
“邪門歪道,邪門歪道,簡直太可惡了!”方豪不由得多了個心眼,開始暗中排查,自己的這棟辦公大樓裏麵,有沒有隱藏著“鯨魚”的眼線。
“你說了那麼多,那到底有沒有對付‘鯨魚’的辦法?”
“就是,說我們荊南警方是飯桶,你們‘龍頭’追剿了‘鯨魚’這麼長時間,還不是一點兒進展都沒有?”
“……”
因為焦嬌的態度,讓各種嘲諷接踵而至。
“誰說我們沒有辦法?”張南笑了笑,說道:“隻是,‘鯨魚’護法窮凶極惡,一身古武修為高深莫測,隻怕你們沒有膽量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