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南百思不得其解。
這裏是荊南市休閑會所的地下室,省城趙家大少趙日天的地盤,也很有可能是“鯨魚”組織在荊南市的臨時據點,朱雀對這裏的熟悉程度,遠遠比張南強的多。這場死亡遊戲,其實從一開始,就注定了根本沒有公平性可言。朱雀要這麼做,無非是想試探一下張南的古武修為到底有多厲害而已。
從進入地下室看到石棺的那一刻起,張南心裏就明白,進入藏有五毒的石棺的那個人,一定不會是朱雀,鐵定是自己。
五毒,是蛇、蜈蚣、蠍子、蜘蛛及蟾蜍這世界上最毒的五種毒蟲的統稱。這五種毒蟲,無論哪一種,都是毒性極強,中者立斃,根本就沒有搶救的餘地可言。
這五種劇毒,加上石棺這種陰冷冰涼的生存環境,使得它們身上的毒性更加的厲害,哪怕是古武修煉者,也會對他們敬而遠之。
張南眼神如炬,四處掃描石棺的各個方位。
突然,在石棺的某個角落,一個微乎其微的洞口,引起了張南的注意。如果不是張南仔細觀察的話,還真的沒有察覺到這個小小的洞口。
“難道……”張南一下子就意識到了什麼。
果然是怕什麼就來什麼。正如張南料想的一樣,從這個小小的洞口裏麵,冒出了一個鉗子,接著,又冒出了肢體,等到那不明物體全身都冒出來的時候,張南這才看到,從洞口裏麵出來的是一隻毒蠍子。
當然,一隻毒蠍子並沒有什麼可怕的。但是,可怕的是,從那個小小的洞口裏麵,卻是前赴後繼,源源不斷的冒出毒蠍子,很快就達數十隻之多,已經占據了石棺的一角,一隻隻都是揮舞著毒鉗子,不斷的朝張南示威。
張南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石棺外麵,趙日天跟談薇薇一左一右,各自站立在一口石棺跟前。
趙日天微微轉頭,看向了談薇薇,說道:“談總裁,你的助理張南跟我的女人朱雀正在進行死亡遊戲,我看這一時半會呢,我們是看不到結果了。趁著現在閑來無事,不如我們兩個,也來賭一把,你看如何?”
談薇薇皺眉道:“我才不要鑽棺材呢,那麼惡心。”
“嗬嗬,談總裁,你誤會我的意思了。”趙日天笑了笑,說道:“像談總裁這樣的大美女,我趙日天怎麼舍得讓你做鑽棺材這麼下賤的事情呢?”
談薇薇一臉戒備的問道:“你想怎麼樣?”
“談總裁,你不用緊張,我隻是想跟你打個賭嘛。”趙日天伸手指著麵前的兩口石棺,說道:“我就跟你賭,最後從石棺裏麵活著走出來的人是誰,你看怎麼樣?”
“賭注是什麼?”談薇薇盯著趙日天,問道。
“賭注嘛,”趙日天想了想,說道:“如果我要是贏了的話,我想要你做我的女人。”
趙日天說完,一雙色眯眯的眼睛就緊盯著談薇薇不放。
談薇薇被趙日天給盯的心裏一陣發毛,表麵上卻是強作鎮定,冷哼一聲,一臉不屑的說道:“哼,別這麼早就下定論,說你一定能贏。要是你輸了的話,又該怎麼辦?”
談薇薇最討厭的就是趙日天這一副勝券在握的表情。
“這也簡單。”趙日天笑眯眯的說道,“要是我輸了的話,我趙日天就任憑你談總裁處置,絕無二話。”
“好。”談薇薇點了點頭,說道:“我同意跟你賭。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一定是賭那個黑衣女人朱雀活著走出來,對嗎?”
“嗬嗬,沒錯。”趙日天頷首說道,“談總裁,為了能夠贏得賭注,我建議你也賭朱雀活著走出來。要不然的話,你就隻有輸得徹底了。”
“別那麼早下定論。”談薇薇冷哼一聲,說道:“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
“我勸你對你的助理還是死了這條心吧。”趙日天詭秘的一笑,說道:“反正你們也是插翅難飛,我就不妨告訴你,無論你的助理張南進入了哪口石棺,都會遭遇五毒吞噬之苦。這是我跟朱雀早就已經設好的局,隻等著你們來鑽罷了。十分鍾,最多十分鍾過後,你的助理張南就會被五毒吞噬,隻剩一堆骨架。”
“什麼?”聽了趙日天的話,談薇薇俏臉勃然變色,怒道:“趙日天,你卑鄙!”
“嗬嗬,承蒙談總裁誇獎。”趙日天一陣狂笑,一臉得意的說道:“就算你現在知道我卑鄙又怎麼樣?這裏是我的地盤,四麵八方都是我的手下,你認為你可以逃出這裏嗎?嗬嗬,我隻要神不知鬼不覺的解決了你們兩個,外麵誰會知道是我幹的?到時候在外麵,我趙日天一樣是遵紀守法的良好市民,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