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峰更是臉色幽黑,心裏很不是滋味。
江少看著白玉峰,笑嗬嗬的說道:“白少,願賭服輸啊。”
白玉峰一臉的陰沉。
張南走到了柳生家妖的跟前,伸出手來,說道:“柳生家妖,你又輸了,把解藥拿出來吧。”
“我願賭服輸。”柳生家妖這時候就從地麵上站了起來,伸手從懷裏掏出了一個小瓷瓶,遞給了張南,一臉恭敬的說道:“這是解藥。”
張南伸手拿過了解藥,笑道:“謝了。”
“十年了,我足足苦練了十年。”柳生家妖站在擂台上,一臉茫然無助的神情,幽幽的自言自語道:“可是,為什麼我還是打不過他,為什麼……”
張南回頭瞅了柳生家妖一眼,心裏嘀咕道:“傻逼。”
張南回到了江少的跟前,把那個小瓷瓶遞給了江少,說道:“江少,這是寶兒解藥,我拿到了。”
“張南,辛苦你了。”江少伸手拍了拍張南的肩膀,然後就將小瓷瓶遞給了寶兒,說道:“寶兒,服下解藥吧。”
張南問道:“江少,你就不驗明一下這解藥的真實性?”
“不用了。”江少搖了搖頭,說道:“柳生家妖這個人雖然是一個武癡,但是非常信守承諾。當初他給寶兒下藥的時候,也是事先就通知過我的,不過,我當是玩笑話,並沒有在意,所以才造成今天的缺失。”
寶兒解開了小瓷瓶蓋子,取出了保存在裏麵的藥丸,直接吞服。
這時候,白玉峰朝江少說道:“江少,那個,我家裏還有一些事情,就先走了啊。”
白玉峰現在很不願意麵對張南。
“白少,請留步。”張南叫住了白玉峰,笑眯眯的說道:“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白少似乎還有一件事情沒有做吧。事情都沒有做完,就要急衝衝的回家,白少是想逃避什麼嗎?”
“哼,我堂堂京都四少之首,有什麼可逃避的。”白玉峰被張南的這番話給激怒了,停住了腳步,冷哼一聲,說道:“張南,你不就是惦記著我的私人別墅嗎?行,你現在就可以給我一起回我的私人別墅,我給你辦理過戶手續。隻不過,我白某人的私人別墅,我怕你是要的起,卻住不起啊。”
“要的起也好,住不起也好。”張南嗬嗬笑道,“那都是我自己的事,不是嗎?”
跟江少打的賭,白玉峰自然是不敢賴賬。
辦理完了過戶手續之後,白玉峰的私人別墅現在就屬於張南了。
能夠不出一分錢,就擁有中央軍委副主席家的公子哥兒住宿的私人別墅,這對張南來說,簡直就像是天下掉餡餅一般。
張南已經開始計劃,將這個私人別墅作為自己在京都的據點。
白玉峰失去了奢華的私人別墅之後,內心無比鬱悶,一個人開著瑪莎拉蒂跑車,想要到天下酒吧喝酒解愁。可是,當車子停到了天下酒吧門口的時候,卻又忽然想起,這家酒吧已經不屬於自己了。
感慨之下,白玉峰決定換個地方去消遣。
就在這時候,一個身材臃腫的中年男人堵在了白玉峰的車前。
白玉峰認出了這個中年男人,就是白天在擂台上推銷島國神藥的那個家夥,不由得眉頭一皺,說道:“是你?”
“嗬嗬,白少。”中年男人似乎很了解白玉峰的身份,一臉微笑的說道:“既然來了,何必要走呢?我看不如這樣,我請白少進去喝一杯,如何?”
白玉峰一臉冷漠的說道:“我不跟島國人喝酒。”
“白少,何必拒人千裏之外嘛。”中年男人毫不放棄,伸手指著天下酒吧的牌子,說道:“白少,這家天下酒吧,曾經是你麾下最賺錢的產業,可是現在它已經不屬於你了,難道你就沒有想過,要把它奪回來嗎?”
“怎麼奪啊?”白玉峰冷笑一聲,不屑的說道:“你知道搶走天下酒吧的人是誰嗎?”
“不管他是誰,隻要有我們山口組的幫助,就一定能夠成功。”中年男人眼神陰鷙的說道。
白玉峰不由得身子一顫,震驚無比的說道:“你是山口組的人?”
“沒錯。”中年男人點了點頭,說道:“白少,請允許我自我介紹一下,鄙人麻生太郎,是山口組弘道會高山清司先生的私人代表。我這次前來華夏國,就是尋求值得我們高山清司先生與之合作的高層名流。”
白玉峰眉梢一揚,說道:“所以,你選中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