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馳撓了撓頭,尷尬地回道:“昨天鄔長餘輸給你之後心裏很不服氣。說是他請了一個高手過來跟你比賽,他們不認識你,所以就讓我來傳話,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
張南一愣,自己昨天隻是因為興趣,沒想到對方倒是當真了。
南映安看他猶豫,便知道張南並不想賽車,便道:“不好意思,昨天張總隻是興之所至,今天我們不會去了。”
劉馳本來還想再勸,但看兩人態度決絕,雖然不成功回去會沒麵子,但他也不是個強求的人,於是隻好算了,但仍然不服氣,隻好一邊走一邊說:“唉,那個魯遠說話的時候好是囂張,而且不斷侮辱這位南總,我本來看張總也不是太想賽車的樣子。但作為一個外人,都聽不下去了,所以才過來找張總的。”
“你說什麼?”
南映安一聽,突然皺起眉頭來,絕對不高興了。
劉馳聽到後回頭,有些發愣:“我是說鄔長餘找的那個人叫魯遠,似乎認識張總和南總。但這人言語很是粗俗,尤其是對南總,說話簡直是不堪入目。”
“原來是他。”南映安一聽,冷哼幾聲,十分不高興。
“怎麼了?”
張南一看她情況,知道有些不對了。
南映安歎了句:“這個魯遠,是魯初的兒子。”
“啊,魯初的兒子。”張南也有些意外。
南映安道:“是。這個魯遠仗著自己的父親是大導演,於是經常和那些三四線的演員勾搭在一起,不知道禍害了多少想進那個圈子的年輕女孩。偏偏,這個魯遠還不爭氣,淨在社會上製造負麵新聞。亂搞,打架,飆車,去年在問寒問暖都吸毒給群眾舉報抓進去坐了大半年牢。我以為發生這件事,他會收斂一點,沒想到還是那個德行。”
張南嘿嘿一笑,說道:“你這麼說我就明白了。雖說有其父有其子不全對,現在看來,這長輩的教育還是挺重要的。這魯遠,不愧是魯初的兒子。”
“正是。”
“那南總怎麼認識他的呢?”
南映安道:“魯初是我們公司的總導演,當然會撞到他兒子。那魯初見到我過後,就對我……你懂的。前後展開大攻勢,他父親魯初也有這個意思,一直撮合我們兩個。但我早清楚他的為人,當然看不上這種敗類。這小子也沒耐心,在我麵前裝紳士裝了不過一個多月就裝不下去,然後又出去亂搞了。”
張南點頭道:“這麼說我就懂了。這種人,我們犯不著跟他鬥氣。”
於是,就跟劉馳說不去了。
劉馳有些無奈,但也不強求,隻好同意。
就在兩人要走的時候,這個時候,突然劉馳的手機響了,接到一個電話。
劉馳接了電話沒多久過後,就道:“張總,南總,這魯遠讓我開擴音,說有話給你們說?”
“他有什麼好說的?”
南映安剛要拒絕,電話裏麵的魯遠已經叫起來,聲音大到外麵都聽得見:“南大美女,我的話你不聽不行哦。不聽,你就要後悔。”
“你開擴音聽聽?”
張南聽得直皺眉頭,於是讓劉馳開擴音。
劉馳開了後,就隻一個大嗓門說道:“嗨,南總,聽到你的聲音太好了,上次分別後,怕是有一年多沒見了,魯遠想你得緊呐。”
南映安一聽直皺眉頭,冷冷的道:“魯遠,你有什麼話直說吧。”
魯遠哈哈一笑,就說:“南總,我聽說你公司被收購了,當初讓你和我一起,以我爸的本事,我們在一起過後,南總也不會把公司經營不善……”
南映安聽得不耐煩:“魯遠,你再不說有什麼事,我讓劉馳掛電話。”
“別,別,別……”
魯遠連忙叫停,再說道:“哈哈……再總性子還是這麼烈呐。我想說的是,你身邊這位張南就是收購你公司的人吧!還把我父親辭退了,要是就這樣還算了。但意外聽到鄔長餘他們說起昨天的賽車,說這個張南厲害得緊。那他就撞我身上了,我決定和他賽一場車,為我爸出一口氣。如果他這次贏了,我今後就不再計較這件事。”
張南感覺他像個白癡,便道:“魯遠是吧,我有什麼理由要接受你的挑戰?總覺得,我接受了,是有多無聊?”
魯遠哈哈大笑,道:“聽鄔長餘他們那些人說,張南張總這個人年紀和我們差不多大,但特別喜歡講道理。現在看來,果然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