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魯斯摘下眼鏡,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不讓自己太過疲累,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十年如一日,自己早已習慣了。
“少爺,請不要太勞累,你這樣會讓老爺看出。”
旁邊是個慈祥年近半老的人,身穿著黑色燕尾服,他叫做阿爾弗雷德。
“我知道,阿爾弗雷德,飛機準備好了嗎?我在做幾個伏地挺身。”
布魯斯說完,就要俯下身,阿爾弗雷德製止了他,“少爺,我說過你需要休息。”
“好吧。”
阿爾弗雷德態度堅決,布魯斯見狀隻能無奈一笑,站起身拿起襯衫穿上,他知道這個從小看自己長大的管家很了解自己,自己嘴裏的幾個其實是一百多個,都是習慣的錯。
“老爺正在外麵沒有時間去麵見一些人,所以他需要你親自去一下。”
“我?父親他不會在開玩笑吧,我在外人眼裏隻是一個富二代,別開玩笑了,阿爾弗雷德。”布魯斯知道外界對自己的評價:一無是處,仗著自己家裏的關係成天遊手好閑。
阿爾弗雷德搖頭道:“那隻是外人對你的看法,為什麼少爺不想知道一下我對你的看法。”
“我知道,隻是我不知道為什麼我天生會有一股正義感,它在讓我對那些罪犯感到異常憎惡。”
布魯斯握緊了拳頭,阿爾弗雷德說出自己對布魯斯的看法:“也許在外人眼裏你是個一無是處的人,但我知道你是一個將真實的自己隱藏在幕後,你是一個幕後者,是一個成功者,你成功欺騙了世人,卻欺騙不了我。”
“隨便你怎麼說,現在我該出發了,目的地是哪?”
“駕駛員知道。”
既然父親叫自己去幫他談生意,布魯斯自然不會推辭,事實上回來也有將近一個月了,這段時間休息得差不多了,自己該找點事情來幹了,當然那種事情是不務正業那種,自己可不能讓真實的自己暴露出來,雖然不知道自己為何要這樣做。
這裏是韋恩莊園的後院,這裏起碼有一畝大小,韋恩莊園在正麵看起來隻有一間歐式城堡,事實上它的秘密有很多。布魯斯小跑到附近的停機場,一架麥道M90已經停在那裏了。
舷梯旁邊還有著個穿著和外麵空姐製服一樣的空姐等待著,布魯斯剛走進,空姐對布魯斯說:“韋恩少爺,你的專機終點紐約曼哈頓。”
布魯斯坐進M90內部,向空姐要了一杯生薑汁,期間內部的電視上播放著今天早間新聞。
“淩晨一點,一名18歲女孩在一條小巷裏被殺害,警察趕到時候女孩已經死去,這是這個月發生的第十次……”
天生就有正義感的布魯斯對此隻能憤怒在內心譴責,這類事件在高譚市並不是什麼稀奇事,每個月都會有不下於十五次凶殺案,這類事件可謂是居高不下,晚上都沒有多少人朝小巷走去。
可能阿爾弗雷德說得對,布魯斯這次鍛煉有點過頭了,眼皮非常沉重,等空姐拿著他要的生薑汁來的時候,布魯斯已經入睡了。
夢中的布魯斯不自覺回到了過去,自己的前世。
不知道人有沒有前世,興許沒有人會想新,但是布魯斯相信,因為他就是一個例子。
布魯斯的前世一個中國警察,一個特警,死於30歲,那個年齡正值男人壯年期。為什麼他會死,非常簡單,特警的任務是突發任務,更多的是槍戰,不行的他死在一名匪徒,雖然這樣,那時候的他還是挽救了不少人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