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為什麼就信我了?”
“呃……我也不知道啊!我,我心裏就覺得你比我聰明!從你玩那一手起,我就覺得你比我聰明!小七,你說,咱們怎麼掙本錢?”
“別急!我前幾日就開始畫的那些東西,你都幫我收好了嗎?”
“就那鬼畫符似的?收著呢!”
“呸!你才鬼畫符!那叫麻將牌!別胡說了!趕緊的給我拿過來,我先教你玩點新花樣,你就知道我們怎麼掙錢了。”
就這樣,唐七糖隻花了半天時間,便讓酈複完全著迷在麻將牌的變化中了。
酈複飯也沒有心思吃,連請安的規矩都忘了,草草吃了幾口晚膳,又纏著唐七糖繼續陪他玩牌,直到唐七糖困得不行,不再理他,自顧自回房去睡了,酈複還一個人在玩呢。
接下來的小半個月,唐七糖便和酈複日日呆在房裏,不是擲骰子,就是演練麻將牌。
為著不讓人知道唐七糖的裝聾,也為了不讓人知道酈複如今在做的事,石綠便日日守著門,不讓任何人靠近,可每日等唐七糖一回自己的房間,酈複又拉著石綠對練,兩人著迷得不知道東南西北。
豐景堂裏,吳媽媽恭謹小心的坐在小腳踏上,半邊圓屁股實在很不舒服,可她正講得起勁,便時不時地扭動幾下:
“……日日在一處!不讓人進!看來真迷上了!這幾日連逸致苑都顧不上去。那丫頭每日到二更天才回房去睡,還每日要水沐浴呢,顯見是那什麼了的!照這樣下去,早晚得弄大肚子!嗬嗬,夫人,您看……”
吳媽媽抬著頭,期待的看著高坐榻上的承恩公夫人。從這個角度看過去,這位尊貴夫人的眼睛愈發的狹長陰沉,嘴唇愈發的薄冷無情,吳媽媽不禁有些害怕的低下了頭。
隻聽承恩公夫人金氏有些尖脆的聲音在耳畔傳來:“嗯!挺好!就是這樣!我這做嫡母的還能怎樣呢?既然人家喜歡,自然是要他喜歡個透的!你辦的不錯!梅媽媽看賞!先下去吧!”
“哎哎!多謝夫人賞賜!多謝夫人!老奴告退!”
吳媽媽高興的在梅媽媽手中接了賞賜的一錠大銀錠,忙不迭的揣在懷裏,行禮退下了。
梅媽媽這才走到榻前,一邊拿了旁邊的美人錘給承恩公夫人錘著腿,一邊笑得見牙不見眼:“照這麼著,再有個一個月便可以放出風聲了!到時候天也冷了,不用說別的,隻要讓那個跪幾日祠堂……嗬嗬……”
“哼!可惜那丫頭實在小了些,若是能……對了!上回我嫂子不是說,宮裏頭有讓人成人的大補藥材嗎?唔……你拿了我的帖子,回安遠侯府一趟,讓我嫂子去找找太醫院,弄個方子回來!唉!我這嫡母可真是盡心了的!哼!”
梅媽媽笑得直點頭:“哎!老奴等會就去!夫人真真是仁厚,那起子不知羞的懂什麼,隻知道行那些事,還是夫人體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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