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督查隊辦公室之後,蘇摩就接到了石頭的電話。
“蘇摩哥,我已經在你們大學門口了。”
“好,我馬上過來。”蘇摩掛了電話,就往大學門口走去。
至於那打了督察隊隊長的後果,他都懶得去想。
這種貨色,連讓他重視的資格都沒有。
至於他們說的神馬畢業證書之類,以蘇摩的身份,隻要跟陳國棟說一聲,那是要多少有多少。何況,他根本就不在意。
他來這裏的目的,無非就是為了保護葉柔,也順便泡一下妞,體驗一下大學生活,畢業證書神馬的,都***見鬼去吧。
蘇摩離學校門口還有幾十米之時,穿著一道休閑服裝的石頭就迎了過來。
“蘇摩哥。”石頭笑著問候道。
“嗯,不好意思,剛才有點事,讓你久等了。”蘇摩笑道。
“沒有沒有,我也是剛到。”石頭摸了摸腦袋道。
“那走吧。”蘇摩說著和石頭走向了門口的一輛吉普車,那吉普車上,居然掛著的是軍區司令員的一號車牌!
“我去,石頭,你這是不是有點過於高端大氣了,居然把你爺爺的專用車給開出來了。這車一出現,全市的交警還不得為你開路啊。”蘇摩打笑道。
“這是爺爺吩咐的。我爺爺說,蘇摩哥你是我們林家的恩人,別說是一輛車,就是一輛坦克,一架戰鬥機,隻要蘇摩哥你一句話,照樣飛過來!”石頭說著小跑到吉普車的副駕駛門外,給蘇摩打開車門。
“可不要這麼說,當年我也隻是順手幫一下而已,恩人完全說不上。”蘇摩說著,也沒有矯情,直接坐了上去。
“對你來說,隻是順手,但我對我們來說,卻仿佛重生啊。當初要不是因為你,我們神州十幾個特種兵,包括我,就異死他鄉了。”石頭正色道。
蘇摩笑了笑,沒有再接話。
兩人說著,車子已經緩緩的開了出去。
在吉普車離開一分鍾後,幾個穿著西裝的四五十歲的中年人滿頭大汗的跑到了校門口。
看到空空的校門口,那為首的中年男子問負責校門登記的保安道:“那首長呢?”
那負責登記的保安是一個將近六十歲的男人,他略顯恭敬的道:“校長,他們剛剛走了。”
“走了?”中年男子一怔。
這人,赫然是天鷹大學的boss,周朝周大校長了。
之前他在辦公室看文件,忽然接到電話,說在天鷹大學校門口停了一輛一號軍用吉普車,這可差點沒將周朝嚇得尿褲子。
一號吉普車,那代表的什麼?
或許平常老百不認識,但作為天鷹大學的校長,他怎麼可能不知道。那可是F省軍區總司令員的寶駕啊!
省軍區司令員,那可是省長級別的大官啊,比他這麼一個行政廳級的小小大學校長,那等級,足可以甩開他十幾條大街了,何況人家還是部隊的。
要知道,雖然部隊和地方官員不在同一戰線上,但是,奈何人家手中掌握著十幾萬兵權啊,就是省長見了,都得笑臉相迎,何況他一個小小的大學校長了。
聽到這個消息後,周朝一刻也不敢怠慢,召集了幾個學校的領導,趕緊下來迎接。
摸了摸了頭上的汗水,校長長籲了一口氣,問道:“那你看到車上的人了嗎?”
“看到了,那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接了咱們學校的一個學生就走了。”
“十七八歲的少年?”校長和幾個校領導一怔,“或許是那首長的孫子吧。”
“你確定接走的是我們學校的學生嗎?”周朝問道。
“不太確定,但他是從我們學校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