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鷹二組組長,雖然在編製上沒有規定職別有多高,但是別忘了,獵鷹是直接聽命於中央的,在神州,隻要和中央兩字掛上勾的,那走到哪裏,不都像古代的欽差大老爺一樣,拿著尚方寶劍全國裝逼?何況,這陳國棟還是一個組長?
“既然老陳你都這麼說了,我們要是再懷疑蘇摩小兄弟,就顯得我們這些人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餘長生笑道。
其餘三個廳長也是笑著點頭。
“好!那這事就這麼定了。接下來,你們五人在這裏討論一下關於如何剿滅盤龍集團的事吧,我隻是一個牽線者,線牽好了,就不關我的事了。我下去看看她們做好飯沒有。真是的,都這麼晚了,想必你們都餓了,我去催一下她們啊。”
陳國棟說完便是走了出去。
接下來半個小時,蘇摩則是和四個廳長討論了對策,直到陳靈兒上來叫他們下去吃飯,他這才將最終政策給定了下來。
這頓飯,蘇摩吃得十分難受。在來陳國棟家之前,他已經在別墅吃了晚飯。
他很說自己吃過飯了,但在李秀蓮麵前,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敢說出這句話的。不然,這李秀蓮還不得怨恨死他。
而他不說的結果就是,李秀蓮不斷的給他夾菜,恨不得把桌子上所有的飯菜都夾到蘇摩的碗裏一樣,絲毫不管那四位廳長。
在她看來,這四位廳長,就是陳國棟的狐朋狗友,而蘇摩,則是陳靈兒的好老師,這一比之下,她當然對蘇摩更是疼愛至極了。
蘇摩很想知道,這李秀蓮知道坐在這飯桌上的四人是江南幾省公安廳的廳長之後,臉上會是什麼樣震驚的表情。
飯吃完後,那四個廳長便是離開了。而蘇摩則是很無奈的被陳靈兒給拉到大廳陪她瞎鬧玩耍。
而在廚房內,李秀蓮則是把陳國棟拉到一邊,小聲的道:“老陳,你有沒有覺得靈兒這丫頭有點不對勁?”
“什麼不對勁?”陳國棟一邊抽著煙,一邊隨意的道。
“剛才吃飯的時候,你沒注意到靈兒看向蘇摩的眼神,有點曖昧了嗎?”李秀蓮說道。
“何止是曖昧,簡直就是花癡了。”陳國棟撇撇嘴道。
“對對對!就是花癡!”李秀蓮連連點頭,然後一臉驚訝的看著陳國棟,“哎,我說老陳,你啥時候也會用花癡這個詞了,說,你是不是背著老娘在外麵天天對人家那些小姑娘犯花癡啊?”
陳國棟一張臉頓時苦了起來,“你這都哪跟哪啊,我就是有那個心,也沒那個膽啊,家裏有你一個都夠我的受的,我再去外麵勾搭小女孩,我嫌命長啊我?”
“諒你也不敢。”李秀蓮哼了一聲,隨即又想到陳國棟那話裏的意思,當下臉色頓時變得鐵青起來,左手叉腰,右手指著陳國棟大罵道:“好你個陳國棟,你這拐著彎罵我啊你?啊!老娘這十八年來,一把屎一把尿把你的寶貝女兒養大,白天給你洗衣做飯拖地板,晚上在床上還得伺候你飄飄欲仙,到頭來,倒是被你嫌棄了?你個殺千刀沒良心的陳世美,你對得起我嗎你?”
“哎呦喂,你說這些幹嘛?我不就是隨口一提嗎?我哪敢對你有意見啊!你不要瞎叫了好不好?”陳國棟見李秀蓮大叫起來,頓時嚇了一跳,趕緊上前捂著李秀蓮的嘴巴,眼神還不是瞥向大廳裏的蘇摩,當看到蘇摩那滿是笑意的眼神後,陳國棟想死的心都有了。
“哎呦!”陳國棟的手李秀蓮咬了一口,痛的趕緊把手拿開。
李秀蓮雙眼泛紅的大罵道:“隨口一提,隨口一提才是真正的事實!好你個陳國棟啊,終於憋不住了,把真心說出來了吧?啊?你說,你是不是早就對老娘有意見了?是不是早就想甩掉老娘,把外麵那小三娶回家給你暖床了?我告訴你陳國棟,休想!有老娘在,你休想帶其他女人進這大門!”
李秀蓮越說越氣,在陳國棟那無比委屈的目光下,一把揪著他的耳朵,就往房間裏拖,“今天不好好收拾收拾你,你就不知道誰才是這個家的一家之主!還敢在外麵養小三,老娘今天讓你老二都養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