蠱,那是多麼遙遠多麼神秘的事情啊。我們經常聽人說或者隻是在電視上看到過,可是有誰真正的見識過?
怎麼突然的,它就出現在自己的生活中了呢?
“沒有什麼不可能的。你們沒見過,不代表沒有。我在外國時,就接觸過不少,比較流行的,是在我們什麼神州的西南地區和泰國雲南緬甸等地,那裏的很多古老的少數民族,基本都是玩蠱的。”
蘇摩陰沉著臉道:“小雪病的很突然。病情的惡劣程度變化過程很詭異。她的前期表現症狀確實是和一些頑固性流感的情況相似,可是,如果你們自己觀察到的話,它病的軌跡隨著時間推移,根本就不像是病毒感染。因為流感病毒,一般不會吐黑血。當然,僅僅憑這個,我們沒辦法知道她中的就是蠱毒。”
“最重要的是,剛才我用內氣探查她的身體時,發現裏麵似乎有什麼東西是吸收甚至吞噬我的內氣。這就證明,有人在月兒體內下了蠱,他通過操縱蠱來吞噬我的內氣。除了蠱,我實在想不到,月兒為什麼會這樣。”
“內氣?蘇摩你有內氣?你怎麼會有內氣?難道你真是像電視上那些武林高手一樣,修煉了什麼絕世神功?”包大發一臉震驚的道。
蘇摩一臉黑線,這二貨關心對象錯了吧?
現在是說小雪病情的事,這傻貨嚼什麼字眼啊?
倒是林雅,聽蘇摩這一說,她也有點相信了。
畢竟,在她看來,蘇摩確實像一個武林高手,至於內氣不內氣神馬的,她現在真的沒有心思去好奇了。
“怎麼會這樣?我和小雪都沒有得罪過什麼人,怎麼會有人用這麼喪盡天良的手段對付小雪?”林雅拳頭緊握,表情暴怒的說道。“如若知道是誰陷害我的小雪,我一定不會放過她的!”
林雅說著,看向蘇摩,著急的道:“蘇摩,你有沒有辦法救小雪?”
“下毒時不易察覺,中毒後不易救治。”蘇摩陰沉著臉道:“我也不知道行不行,我有個朋友對蠱有點了解,我先問一下他的意見。”
蘇摩說完,拿著手機走出了病房。
“艾克,有件事我想請教你一下。”蘇摩拿著電話說道。
“哎呦,這不是我們被人稱作暴君的殺手蘇摩嗎?怎麼,今天居然有空給我這個吊絲打電話了?”電話那頭的艾克哈哈笑道。
這個艾克是一個緬甸人,學過一些蠱術,在南非時,蘇摩與其有過一麵之緣,那次大家也挺聊得來,就相互留了個電話,成了朋友。
“艾克,有件事想你請你幫忙一下。”蘇摩當即把林小雪的情況跟艾克說了一下。
那邊艾克聽完後,沉聲道:“暴君,你這個朋友是中了蠱沒錯。不過,按照你剛才說的情況,你這朋友既然吐了黑血,那就證明,她中的蠱毒已經很深了。如果再不處理,有可能熬不過三個時辰。”
“什麼?”蘇摩臉色大變,“那你有什麼方法嗎?”
“方法倒是有,隻要知道她中的是哪種蠱毒,便可以輕鬆化解,但是,蠱毒也分很多種,有金蠶蠱、蛇蠱、蛙蠱、螞蟻蠱、毛蟲蠱、麻雀蠱、烏龜蠱等等數百種蠱。如果中了蠱,便將體會萬蟲噬心的痛苦。那些毒蟲在體內興風作浪,它們渴了飽飲載體其血,餓了便大口吃肉。最後,人體內的器官都會被它們吞食掉,死狀殘忍,痛不欲生。按照你的描述,我也沒法判斷是哪種蠱,可惜,我現在在非洲,在處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根本離不開,就是趕回到你神州,也要兩天後。到那時,你那朋友估計已經死了。”艾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