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蘇錦塵一邊吃火鍋,一邊看美男,別提有多爽了。
時不時的看著人家傻笑,顧寒城就回一個傻笑,簡直是絕世二傻組合。
“來,我們喝紅酒吧!”蘇錦塵爽朗地起開木質瓶塞,倒進了兩個高腳杯裏,一杯推給他。
“你不收藏了?”他抬眸,溫柔地問。
“上麵都是你的牙印,還收藏個屁啊!”蘇錦塵臉一黑,又要罵人了,顧寒城就裝做沒聽見,低頭吃飯。
“來,第一杯敬你,幫忙破案,功不可沒!”蘇錦塵端起高腳杯,向他拋了個媚眼兒。
顧寒城接收到信號,優雅地端起自己的高腳杯,輕笑,杯子碰在一起,清脆如心碎的聲音。
喝完顧寒城又給各自倒上一杯。
蘇錦塵以為他要回敬自己了,滿眼花癡桃心地期待著,雙手合在胸前,微笑。
顧寒城卻優雅地端起酒杯,說道:“我才不敬你呢。”
“什麼?”心中千萬草泥馬奔騰而過啊!
顧寒城卻神秘地一笑:“我要敬命運,讓我在錯的時空,遇見最美好的笑容。”
“啊,你是說我嗎?”蘇錦塵端起酒杯就強行跟他幹了。
顧寒城隻是笑笑,繼續吃飯。
當然是她了,小笨蛋。
當然沒有敬第二杯第三杯,因為她喝完第一杯就醉倒了!趴在桌子上,火鍋都沒吃完就開始呼呼大睡。
顧寒城把她打橫抱起來,上樓,放到她的臥室裏,抖開被子,給她蓋上,看著她呼呼睡著,還時不時地翻個身擦擦哈喇子,顧寒城輕笑。
窗外已經星光滿天,閃著銀光,不早了,該走了,不知為何,卻舍不得走。
看了她好一會兒之後,也隻能走了。
與此同時,城市的另一邊,森林外麵,被遺棄的小房子裏,一個人被吊在鐵鏈上,束著雙手,渾身是血,還有人在拿鐵棍不斷地抽打他,背部和腹部已經皮開肉綻,內髒碎裂,疼痛讓他不停地嘶嚎:“求你,副教主,求你,放過我吧,沒殺了蘇錦塵是我的錯!屬下已經知錯了!”
而那個高高在上的男人,卻頭都不抬,坐在皮椅上玩兒手機,整個人籠罩在陰影裏,隻有手機屏幕照亮了他的臉:“明天的計劃,已經安排妥當,我已經取得了警局這邊的信任,請副教主再給我一點時間。”
沒錯,消息來自他們在警局的線人。
副教主猙獰的臉上終於浮現出了一絲邪惡的笑意。
他關掉手機,從皮椅上緩緩站起來,他的一條腿已經殘了,做了假的,褲腿顯得特別細,是骨癌讓他從小就失去了一條腿,以後隻能用電子腿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