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邊那個攤子打著‘地球名產’的牌子耶!”伊莎貝拉拽著肖飛,就一馬當先的往她看到的小吃攤興衝衝的靠過去。
“所謂一馬當先啊,哎,鮮貝?給我的嗎?好吧,那我不客氣了。”說著,楊接過旁邊的蘇遞來的鮮貝,咯吱咯吱的嚼著,崩落的渣滓掉了肖飛一腦袋,這種情況下她還要說話,搞得於是落到肖飛腦袋上的食物殘渣更多了,“所謂的一馬當先啊,在現在的情境下,就是‘一個馬子衝在最前方’的簡稱,言下之意是還有很多馬子伴隨主人公左右上下。”
肖飛苦笑兩聲,頗有些無奈的說道:“感謝你充滿創意和後現代風格的解說,但是我對這個狀況一點都高興不起來。你們這樣搞我都快沒辦法走路了喂!”
這裏簡單說明一下肖飛目前的狀況。
首先,他的右手被伊莎貝拉牢牢的攻占了,金發公主以要把整個上臂都塞進胸前溝壑的氣勢挽著肖飛的右臂,散開的金發就這樣落到了肖飛的肩膀上。而肖飛的左手則屬於荷香,剛剛還隻是和肖飛牽手的少女現在也以不輸給伊莎貝拉的氣勢將肖飛的左上臂整個塞進胸前那道深邃的山穀,以至於坐在她肩膀上的蘇的小腿直接搭上了肖飛的左肩。最後就是依然牢牢占據肖飛肩頭的楊,前UNSA元帥用那雙纖細的腿緊緊夾住肖飛的脖子,肖飛的後脖頸和半截後腦勺就貼著元帥的鮑魚。
雖然元帥本身是人造人沒有性|功能,可後腦勺貼著鮑魚什麼的依然是一件很引人遐想的事情。
就這樣,肖飛“五體”之中的三體都貼著不同的美少女那同樣引人遐想的部位,可這樣狀態並沒有帶給肖飛任何美好的體驗。
不斷落到腦袋上的食物殘渣,一馬當先的伊莎貝拉那強大的拉力,和不情願的荷香那隱蔽但確實存在的抵抗——所有這一切都讓肖飛叫苦不迭。
他真的超想對這幫女孩大吼:你們就不能以正常一點的方式逛街嗎!非要貼著我!
可每當肖飛憋不住要開口的時候,他就會想起之前那些個聖誕節前的平安夜,隻能和老爸一起蹲在街邊一邊喝啤酒一邊數路過美少女的淒慘情景,然後周圍這一切就變得可以忍受了。這就是憶苦思甜的真實寫照啊!
美少女啊美少女,多少苦難假汝之名以行!
在矛盾的心情中,肖飛總算是被伊莎貝拉拖到了那個掛著“地球名產”牌子的攤位前,他一看那攤位上賣的東西,立刻就樂了。地球名產?這分明隻是新廣州街上到處都是的蘿卜牛雜而已嘛!(這是一種類似麻辣燙的東西,隻不過內容有些不一樣BY作者)
“我要一碗大的。”伊莎貝拉的右手用零錢卡拍著牛雜攤的邊緣,對那個賣牛雜的本圖西人說道,“麵筋什麼的要多一點!”
“好咧!”本圖西人的發音器官構造和人類差別很大,因此這個本圖西人竟然能說出如此“對味道”的普通話,這讓肖飛相當的感動。
本圖西人往鍋裏剪麵筋的當兒,伊莎貝拉又順手抄起一串燙熟了的魚丸,抹了點醬一口咬下一個。
“嗯,好吃。親愛的你也嚐嚐吧。”
說完伊莎貝拉扭過頭,正要把手裏的魚丸串往肖飛跟前遞,卻因為與荷香對上目光而停住了。金發公主的眼睛骨碌碌一轉,下一刻她就不懷好意的嘿嘿笑起來。
“嗯,親愛的,啊~”
肖飛斜眼瞟了眼荷香,結果少女哼了一聲別過臉去。這時候伊莎貝拉又晃著肖飛的手臂,催促著:“快點啊,來張嘴,‘啊~’”
肖飛沒辦法,張開嘴像看牙醫時那樣“啊~”起來。沒想到伊莎貝拉並沒有直接把魚丸遞過來,而是一口咬下一個含在嘴裏,然後整張臉湊了上來。肖飛想閉嘴,可已經來不及了,伊莎貝拉的小嘴死死的吻了上來,將沾著她的口水的魚丸吐進肖飛嘴巴裏,還伸出舌頭推了魚丸一下,順便舔了舔肖飛的牙齒和上顎。
“這……你在幹什麼啊!”已經別過臉去的荷香反應竟然比肖飛還快,她一把捏住肖飛的下巴,將肖飛的腦袋轉了過來,嘴唇按在肖飛嘴巴上就一通猛吸,硬生生將已經入口的魚丸子給吸進她自己的嘴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