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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對我說的對不起和謝謝太多了，收回去吧。”
“我能……吻你嗎？”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
任何的話都不如做來得有效的多，葉詩心抱住冷衍，小舌滑進他的口腔裏，香香軟軟的觸感，冷衍完全無法抵擋。
他用舌尖撫過葉詩心的牙床，冰藍色的瞳孔被染上一層薄薄的深意，整個人看起來迷人不已，像是男妖精。
葉詩心瞪大著雙眼，似乎是要將他此刻的表情永遠記在心底，雙手從冷衍的脖頸滑到他的腰部左右，整個人也向著他懷裏傾斜。
反客為主的冷衍更加用力的吮吸她口腔裏的一切，誓要把她吞入腹中般的瘋狂，眼裏，逐漸蒙上水霧。
“吻了我，然後呢？”
直到懷裏的小人兒泣不成聲，冷衍才迅速的回過神，臉頰上還帶著她眼淚的痕跡。
“我們……”葉詩心想說要跟冷衍談談，但是，她不知道該用情緒去敘述。
“回去之後，談談吧。”
比起她的忐忑，冷衍直來直去的多。
有些傷口，一定要血淋淋的揭開，才能看清楚那是怎樣的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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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伯特柏林……”男人宛如大提琴般低沉的聲音響起，他褐色瞳孔裏折射出了一道冷光，“這就是你說的……情報？”
“請您看下去。”石楠衣衫襤褸，被兩位保鏢壓.在男人的麵前。
男人深深的看著石楠，雙手緩慢的打開文件，直到紙張在他的手上發出清脆的聲響，他才將目光移到文件上。
一目兩行，隨即臉色就變了，一分鍾內把六份些的滿滿的A4紙看完，火柴點起火燃盡神秘。
寂靜的大廳裏，過了許久才傳來男人的聲音：“放開他。下去。”
“是！”
一瞬間大廳裏隻剩下男人和石楠。
明明麵對麵卻看不到對麵的臉，尊貴優雅，看起來是個非常冷漠的人。
這是石楠對男人的第一印象。
“你很好。說吧，想從我這裏得到什麼？”男人點燃一根古巴雪茄，吐出一圈圈煙霧。
“我想要為您效勞。”
“跪下。”
石楠毫不猶豫的朝著男人跪下。
他，早已沒有了多餘的信仰，唯一有的便是完成任務使命必達。
男人看著他跪下，眸裏透出絲絲蕭瑟，也就是這麼一瞬，石楠看清楚了他瞳孔的顏色，是接近明亮色彩的褐色，像琥珀般的眸子。
很難想像，這樣的人，會有著清澈的眸子。
“夕顏不在，你先跟著我吧。”
不知，是不是石楠的錯覺，他感覺到男人的話語間帶著一絲玩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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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冷衍站在遊艇的甲板上，眼神追隨著時而閃亮時而黯淡的星辰，突然間，一顆星，在他的注視下最終不再發出光芒。
看到的星辰，其實是早在五衍億光年之前就已經死去，而他們的餘光通過宇宙特殊的媒介最終讓所有人看見。
這顆，早在五衍億光年之前就死去的恒星，終於在冷衍的眼裏消失殆盡。
望著已經沒有亮點的地方，冷衍又一次揪住了自己的衣領，心髒的疼痛又一次清晰的折磨著他。
誰的一瞥一笑，能夠讓星辰為之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