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啊?像這種機密的資料,接觸的人不多才對,是男是女?要是男的話找幾個人痛打一頓,至於女的嘛……”許總露出猥瑣的笑聲:“送去海天盛宴的趴體上,被人折磨一宿,保準她下半輩子都廢了,哈哈。”
唐景商勾唇,不搭話,眼神若有似無的往安然身上飄。
安然心底莫名發寒。
唐景商該不會接受這許總的提議,把她送去什麼海天盛宴吧?
她可不是七八歲的小女生,以為海天盛宴是做醬油的。
聽說上那郵輪的女人,每個都是一身傷的下來,拿了錢都不夠看醫生。
那些有錢人,從不把女人當人看。
安然心慌,如果是以前,她很自信唐景商不舍得把她送出去。可現在接連發生那麼多事,他對她的誤會一次比一次架深,恐怕他對自己隻剩嫌棄,送出去也不是沒可能。
安然咽了一下口水,又給自己倒滿了酒,一飲而盡,以壓下心頭的慌亂。
“安秘書酒量真好,愣著幹嘛,繼續滿上,滿上!”許總朝一旁的小姐吼道!
許總色迷迷的盯著安然,她仰頭喝酒時,那修長白皙的頸脖簡直就像一道風景,眸光中的浴望漸漸加重。
而思緒都在唐景商身上的安然,壓根沒有注意到許總色迷迷的眼光。
唐景商一直都是她注意力的全部,不僅以前是,現在也是。
就像一句話所說,眸裏沒有他,但餘光全是他。
她用餘光注意到,唐景商沒有抗拒其他女人對他的親昵,反而任由女人的手特意在他腰間若有似無的挑逗。
她看的心底躁亂,卻又十分清楚她根本沒有吃醋的資格。
他就算玩女人又怎麼樣,她又不是他的誰,而且說的直白點,她不過是他玩的女人裏其中一個罷。
想到這個,安然苦笑,又兩杯烈酒下喉,把她的身體灼的發燙。
放下酒杯,她摸了摸大衣的領子,覺得有點熱。
“安秘書,要是熱就把大衣脫了吧,悶壞了就不好。”許總“好心”的提議。
酒太烈,酒精一下子上腦,安然的思維開始散亂,對於聽到的話,她就理解為單純的意思。
是,熱了,就要脫衣服。
脫了衣服就不熱了。
她腦子這麼想,就開始動手解大衣。
這大衣隻有拉鏈,嘩啦的往下一拉,輕易就脫掉。
脫掉後,確實涼快了不少。
她伸手把衣服扔到一邊,完全沒有注意到場內男人們盯著她看得發直的眼神。
一條反季節的紅色吊帶裙子,露出她大片白皙嬌嫩的肌膚,特別是那凹凸的曲線,顯示著她的好身材。
因為喝了酒,她的皮膚呈現出自然的粉色狀態,是那些塗了化妝品的顏色所不能比擬的,離她最近的許總,盯的口水都要淌下。
極品,真的是人間極品!
許總搓著手,腦內甚至已經在幻想,要是能跟這樣的極品共度一晚,該是怎樣的快活。
想著,許總的手已經按捺不住,朝安然露出白皙的大腿上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