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睿白回到京城的時候,就發現京城處於一種微妙的狀態,心中的不安也像是在預兆著京城的微妙,黎睿白心中越發的不安,騎上馬,黎睿白趕往皇宮。

“黎王!”黎睿白去往皇兄的宮殿,路上的宮女太監見到黎睿白都跪下請安。黎睿白來到大殿,就看見站在窗前的皇兄“皇兄!我不在的這段時間發生什麼事了嗎?”

“你回來了!”龍宿看著自己的弟弟,露出一絲笑容,走過去,勾住自己弟弟的肩膀將他帶著往裏麵走“放心吧,沒有什麼大事!就是太上皇得了點傷寒。”

“傷寒?父皇可要緊?皇兄,你的根基還不穩,二皇兄和五皇兄定然會在這段時間有所動作,你可一定要小心!”黎睿白擔憂的皺起眉頭,龍宿拍拍黎睿白的肩膀,從桌子上拿出了兩道聖旨。

“你看看吧!這裏一道是太上皇的,一道是朕立的。”龍宿端著茶,輕輕品嚐,寥寥升起的煙霧迷蒙了他的眼睛。

黎睿白拿起其中一道,念著內容“吾龍祥有生之年,無愧於國家,無愧於百姓,但吾愧對於自己的兄長,特立此詔,凡我子,弑兄弑弟之人,必將被龍衛弑殺!黎王黎睿白終生奪去繼位權,輔助皇上,保我大龍,永世安康,賜免死金牌!”

“這是父皇的旨詔嗎?”黎睿白很是疑惑,他意不在於皇位,自小就被父皇送到了黎洲過著百姓的生活,他學的是經商之道,體會的是百姓的苦,十歲才被接回宮,學的治國之道,但對於皇位,黎睿白是一點心思都沒有。

“是的!父皇昨日叫朕去當著幾位皇弟當麵立的旨。你看看下一份!”在黎睿白疑惑的目光中,龍宿不溫不燥的說著,嘴角掛著溫潤的笑。

黎睿白打開下一份聖旨,直接被裏麵的內容震驚到了“皇兄你現在就要立皇後之子龍乾為太子嗎?他才五歲呀。我不在這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怎麼會一下子多出了這麼多事,為什麼都沒有人來告訴我。”

“睿白,你還不懂嗎?”龍宿放下茶盞,自嘲的一笑。

“父皇是多麼的厚待你呀!給了你絕對的權利與自由,他立下旨詔,隻說了不允許弑兄弑弟,卻隻口不提誰當皇上,雖然,朕是太子,父皇退位後,朕直接繼位,但是你看看,這才多長時間!他就直接病倒了,他沒有交給朕任何實權,朕的手裏空無一物,捏不住任何一切。”

“父皇一生,有七個兒子,無公主,三弟流放在西疆,四弟是個傻子,六弟為我大龍征戰西北,表明了他不願繼承皇位之心,你無心於皇位,可父皇給了你什麼!不論誰當皇帝,你都是輔助皇帝的人,你有父皇給的免死金牌,無人能動你半分!”

“你才是權利頂峰的人,你隻是沒有掛著皇帝的名號罷了。實則與皇帝有何區別?父皇奪去你的繼承權,卻給你你淩駕在皇權之上的權利,你不會被皇帝的一切束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