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場年宴就像是專門認識蘇洛的宴會,基本上多數的人注意力都沒有放在這一場年宴上,他們時刻的觀察著蘇洛,蘇洛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甚至蘇洛和黎睿白兩個人的互動也都被這些人給看在了眼中。
自從蘇洛來到京城就被人極度的關心了起來,而接聖旨的那一天起,大家都將目光都看向了黎王府,所有的人心中都清晰的知道一件事情,他們如今的朝堂是危險的!二王爺和五王爺都沒有封王,至今依舊留在京城中當一個閑散王爺,就這一點來說就是史無前例的。往來隻要是皇上去世,太子登基之後,沒有被封王的王爺也會在一兩年之內封王並有自己的封地,但是在龍宿這裏,沒有封王的王爺依舊沒有封王,而二王爺和五王爺也不是個叫人省心的,他們的野心及其的大!
可以說現在的朝堂被分成了三份,形成了三股勢力,一股是忠心耿耿的保皇黨,一股是支持二王爺的反叛黨,最後一股是支持五王爺的反叛黨,自古以來,三國鼎立的情況從來都不少見,你限製著我,我限製著你,誰都不敢也不能輕舉妄動,就怕誰和誰鬥了個魚死網破讓另一方撿了個便宜。
而黎王黎睿白和也是身為王爺的征北常勝將軍景陽王龍景就是這裏麵一個獨特的例外。
不參與任何黨派的爭鬥,但是兩個人卻怎麼也脫離不了朝堂的政要。黎王控製著朝堂的所有政要,基本上所有的文書都會經由黎王的手,朝堂的一切都控製在黎睿白的手中,加上太上皇的免死金牌和終身輔佐皇帝的遺旨,身為黎王的黎睿白地位無人可以動搖;而身為景陽王而且還是一個將軍的龍景卻掌握著他們龍祥國所有的兵權,一手握著著龍祥國的半壁江山,隻要景陽王想,龍景國皇帝的位置可以馬上就是他的。
這兩個危險至極的人立場不明,但是龍祥國不能沒有這兩個王爺,缺一個這個國家就會亂套,亂的一塌糊塗。
且就先不談論黎王,就六王爺龍景來說,他雖名義是一個征北將軍,但是隻要國家有難,不論是南方還是北方都是景陽王出馬,除非兩邊一起亂才會有另一個將軍代替景陽王出馬,之所以叫征北將軍隻是因為景陽王的封地在北方罷了。如果哪一天景陽王出了什麼事情,第一個死的就是他們這群人。沒有了景陽王的守護,這個國家岌岌可危,那就是一張紙,一戳就破。
黎王就不用談了,太上皇立的旨意裏說的很清楚,黎王不是輔佐現在的明賢皇龍宿,而是輔佐皇帝,隻要是當皇上的人都歸黎睿白輔佐。而且一塊免死金牌加身,黎王就是一個淩駕於皇權上的人,任何人都動不得黎王。黎王被剝奪了當皇帝的權利,但是隻要黎王願意,他完全可以操控一個傀儡皇帝,自己在背後當真正的皇帝。
三個黨派的人明裏暗裏都想要拉黎王和景陽王進自己的勢力圈,但是這又談何容易!兩個人油米材鹽都不進,不論是什麼都拉動不了兩個人,他們兩就像是一個淩駕於三股勢力之外的另一股勢力一般,但是兩個人都是不可能當皇帝也不會去當皇帝的人,所以這種中立就很是叫人摸不透猜不著,隻能提心吊膽的提防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