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你們這些個大家族聯手將‘明燈縣’的紙燈給推傳出去,還愁沒有錢賺嗎?到時候,天下的百姓隻要想起紙燈就會想到‘明燈縣’,隻要想到燈會就會想到‘明燈縣’馬家十年一次的燈會!”
“你們都將眼光局限在了這個縣城裏,都以為隻要在縣城裏獨大就是獨大了,但是你們可想過沒有,萬一這縣城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們這群人該何去何從呢?一根木頭一折就斷,一捆木頭你能一折就斷嗎?”
“新皇登基,不僅沒有大赦天下,還壓官商升民農,大夥可曾想過為何?龍祥南方旱災不停,官商隻知道趁著這機會撈一筆金子好多賺一些錢,但是百姓卻知道生活不易,他們窮,但是卻知道省下口糧留著日後慢慢吃,起碼不用靠朝廷的資助,起碼可以讓朝廷將這些米糧給留下來給災民吃。”
“你們隻想著撈錢,又想過沒有,南方的後麵是距離我們不遠的鄰家大國,若是南方的旱災不解,龍祥就隻有滅國了,你們這些官商又會怎麼樣?或許在龍祥你是一個有權有勢的人,倒是去到了別的國家,你確定你還有這個本事嗎?你確定你還能逍遙一番天地嗎?”
“在此,我先說一聲抱歉,因為我的前夫是一個為了國家舍棄自身的人,所以我可能對這些事情的見解比較多,今日說的這麼一番話或許是惹得大家不快了,敬請見諒!”
蘇洛對著下麵的人躬身,她走到一旁又牽起龍芯想要離開,台上靜悄悄的,蘇洛心中不停的嘀咕自己,本來隻是想說可以讓這個家族團結起來將紙燈給發展起來的,沒想到說著說著就激動了,這麼一番話下來,怕是要平白的惹的多少人的不快了。
陶佩冉早在蘇洛說了一半的時候就站起來了,他走出來看著那個女子激昂的訴說自己的心裏話,這女子說的話句句入人心,讓他們這些人都幡然醒悟,隻覺著自己現在幹的事情愚蠢至極,周圍幾大家族船艙的門都打開了來,幾大家族的首領都站在了船板上,陶佩冉的心中猛地緊了起來。
他們都呆愣了許久,因為沒有人宣布這花燈歸誰,所以這花燈也就閑置下來了,往屆也不是沒有過這種事情,所以台上的奴才都習以為常的將這一群的人給送到岸邊去了,蘇洛剛一下船就不行了,簡直要暈死了,在路邊站了一會兒,發現這岸邊人實在太多了,空氣流通的更不好了,蘇洛隻能牽著龍芯的手往客棧走。
依據著自己的記憶,隻要一直往這邊一直走就到客棧了,蘇洛沿著邊緣走,順便研究了一下這些個街道,走了一半,蘇洛終於發現了,原來這縣是一個圓形的包圍圈,最中間的是河塘,隻有一條道,一直走可以出門,一直走也可以走到中心,這種設計真絕妙,可惜自己不懂風水,不然的話說不定還可以看看這縣城的風水怎麼樣。
回到客棧匆匆的洗過之後就睡下了,蘇洛並沒有把自己說的話當回事,她隻想著別得罪了人就行,兩人睡的香甜,殊不知這台子上已經鬧翻了。
這些緩過來的人都迫切的想要找到蘇洛,但是蘇洛早就已經沒影子了,他們無法,隻能一個個問誰看見了,然後調出了當初報名的本子想要找到這個人。
陶佩義走過來了,他剛剛和自己的那一群朋友炫耀過自己去到了塘心看花燈,看見自家大哥正慌忙的看什麼,他也好奇的伸脖子想要看看。
“是這一個,蘇洛!”陶佩冉指著這個名字,他趕緊的派人去找有沒有認識這個叫蘇洛的懷著孕還帶著一個孩子的女子,陶佩義聽見這個名字就皺起了眉頭,他很是不爽的哼唧,“這個叫蘇洛的不就是那個鄉下來的土包子嗎!哥你找她幹什麼!”
陶佩冉看見陶佩義過來的時候本想讓陶佩義一邊去玩,但是聽到這話卻愣住了,緊接著席卷而來的就是狂喜,等到陶佩冉反應過來陶佩義的話的時候,陶佩冉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你亂說什麼,這可是一個不世之才!”
知道蘇洛就在自家的客棧,陶佩冉也稍微的放下心來,他將這個消息給散發出去了,這些個家族掌門人知道蘇洛就在縣長嫡子的客棧裏也稍微的放下心來,他們商討了許久,最後決定由縣長也就是陶佩冉陶佩義的父親——陶福遠和陶佩冉一起去請蘇洛這個不世之才來商討對策。
現在的時間也不算早了,花燈節足足的鬧到了半夜,這個時辰那姑娘也應該是睡下了,為了不打擾蘇洛的清夢,陶福遠決定先在自家兒子的客棧住一晚,明早再找蘇洛商討,所以陶福遠就風風火火的來到了“福瑞客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