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都是一家人。家裏就我一個人也冷清,多一個人也多點人氣。”何小白趕緊大方的表態,打消了小堂妹的顧慮。
“哥,你還沒吃飯吧,我去幫你煮飯。”鄉下丫頭很會來事,見堂哥不討厭她冒昧上門,立刻殷勤表現,消除寄人籬下的尷尬。
望著她跑進廚房的背影,何小白的心竟然泛起一絲波瀾。
劣質的白裙在燈光下泛著透明的光影,緊緊束縛了何小潔胖乎乎的身材,一雙掩蓋了一半的粗腿,露出裙擺的部分緊緊束縛了肉色的絲襪,透著一股肉呼呼的誘惑。
雖然他知道她跟自己同氣連枝,血脈相連,有著血緣關係,不可以亂來,依然無法壓抑心底那種青春的火焰。
何小潔麻利的替何小白煮了一碗香噴噴的麵條,招呼何小白到餐桌吃飯。她自己過去蹲在皮箱旁邊,打開皮箱翻了起來。
一股股淡淡的焦糊味道刺鼻,何小白急忙停止吃麵,訝異的回頭,發現何小潔居然在何小白父母的遺像前擺了一盤饅頭,一盤水果,上了三炷香,一邊跪倒磕頭,一邊燃燒著一張張剪好的雪白紙錢。
何小白急忙放下筷子,默默走到她身邊,並排跪倒,從她手裏分了一半紙錢,默默的跟小潔一起焚燒。
“哥,今天是七月十五。我第一次上門,給大伯燒幾刀紙,表一下心意。”何小潔從地上爬起來,靦腆的低頭念叨。
“七月十五?”何小白驚呼出聲,他這個不孝子,居然連這麼重要的日子都忘記了,幸虧堂妹上門替他給死去的父母表達了心意。
“哥,你受了這麼大打擊,腦袋一定很亂,記不得也情有可原。都是自家人,替個分擔一些是應該的。
我爹說,鄉下的紙錢都是傳統的銀元,不會貶值。現在城裏人的燒的錢麵額越來越大,燒多了在陰間貨幣貶值,不耐花。他叫我專門帶了一些咱鄉下的傳統硬通貨。
哥哥,你別嫌棄這種劣質白紙,到了下麵可都是真金白銀,值錢著哩。”小潔一臉認真的表達著她的心意,何小白的脊背卻開始冒涼氣。
“小潔,坐了一天的車,一路辛苦了。我收拾一下主臥室,你洗一下早點休息。”何小白急忙轉移話題,替遠道而來的親人安排住宿,提著笨重的皮箱客人送入了空置幾個月的主臥。
“謝謝哥。”小潔跟上了他的腳步,親昵的拉住了他的一隻胳膊。
將客人送到主臥,何小白感覺眼前有些恍惚,招呼堂妹自便,便匆匆回房關門,一頭栽倒床上,枕頭壓力腦袋,沉沉睡了過去。
“啊——,哥,救命啊。”一聲淒厲的呼救刺破死寂的夜空,也刺破了何小白的酣睡。
聲音自然是來自隔壁主臥的何小潔,何小白急忙翻身下床,疾步拉開房門,衝開了對麵的主臥門,主臥一片昏暗,何小潔正站在床上一邊拚命哭喊,一邊拚命抖索著貼身的睡衣。
何小白急忙按下了牆壁開關,主臥頓時充滿了明亮的燈光。
就在燈光亮起一刻,何小白也跳腳驚呼起來,燈光之下,地板上密密麻麻的白色小蟲,被燈光刺激,正拚命的四散逃竄,幾隻慌亂之中直衝何小白腳下。
燈光一亮,爬滿何小潔全身的白蟲紛紛逃逸躲避,眨眼之間便消失的無影無蹤,隻有何小潔雙手粘滿了綠糊糊的粘稠物,顯然那是被黑暗中被她怕打而死的白蟲留下的汁液。
貼身的短背心,短褲,露出衣服的肌膚上,到處都是斑斑點點的綠色汙穢點。
“哥,嚇死我了,嗚嗚嗚。。。。。。”見到何小白,何小潔飛奔而下,一頭撲入了他懷裏嗚嗚咽咽的哭泣起來。
“小潔,沒事了,快到洗浴間洗一下。”一絲溫熱的肉感襲擊何小白肌膚,他緊張推開了堂妹,將她領到了洗浴間。
何小潔帶著淚痕進了洗浴間,一陣水聲嘩嘩,開始清洗沾染的汙穢。
何小白借著燈光,硬著頭皮開始翻起被褥,床櫃,卻發現成千上萬的白色小蟲居然蹤跡不見,沒有留下絲毫痕跡。
“哥,幫我拿皮箱拿一下幹淨衣服。”何小白正在茫然,那邊何小潔已經洗好,拉開門縫探頭招呼他。
何小白急忙俯身開啟她隨身的皮箱,開啟一刻,光線照進去,數十隻白色小蟲瞬間消失在疊放的衣物之間。
“小潔,你皮箱也進了蟲子,衣服也被汙染了,怎麼辦?”見皮箱裏也進了白蟲,何小白有些手足無措。
“哥,先拿兩件你幹淨衣服給我湊合一下。”何小潔關鍵時刻反應很快,大聲提醒手足無措的堂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