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這衣服不是自己曾經跟傾城新婚穿過的那一套麼?
無名驚疑的不停上下打量著自己的一身服飾,仿佛又回到了七百年後,回到了那個與傾城冷冷清清完成婚禮的日子。。
“陸先生,好了麼?”丫鬟輕輕扣門。
無名急忙開門出去,兩名丫鬟一身吉服,笑吟的上來給無名的行禮,嘴裏親切的呼道:“新姑爺,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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鑼鼓喧天,鼓樂齊鳴。
一條幽深的青石板街,兩邊張燈結彩,一派喜慶氣象,街麵兩側擠滿了看熱鬧的路人。
無名座下居然騎著一匹高頭大馬,裝點許多喜慶飾品的汗血寶馬,身上居然穿了一身大紅古袍,胸前斜掛著一朵紅花,鮮豔奪目的紅花,頭頂紗冠上也插了兩隻絢爛奪目的珠花。
前麵的兩排鼓樂手開道,回頭卻是一定八抬大花轎,迎親的隊伍一直排出了一條長龍。
“新人下轎!”隨著一聲尖利洪亮的呼叫。
無名急忙勒馬,翻身下馬,後麵的花轎落地,無名上前掀起轎簾,兩名花婆攙扶蒙著鮮紅蓋頭的新人緩步下轎,前麵早已鋪了朱紅地氈,一直延伸到巍峨莊嚴的大門之內,無名扶著新娘踩著朱紅地氈,款步跨入了大門之內。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
。。。。。。
在司儀的吆喝聲中,一對新人已經禮成,一起被簇擁送入了新房。
紅燭高照,朱紅的帳幔將整個新房映襯成一片溫馨,一片溫馨中的無名輕輕掀起了新娘的蓋頭。。。。。。
“傾城?”無名失聲呼叫。
“文亭,你怎麼了?”傾城溫暖而關切的聲音,出現在無名耳邊。
“文亭?”無名更加恍惚起來。
“文亭,你怎麼了?我們該喝交杯酒了。”傾城羞怯的小聲提醒已經神遊的無名。
“哦!”無名應了一聲,伸手過去輕輕掀起了傾城的蓋頭,那張傾國傾城的臉,在溫馨朦朧的燈光裏,更加的傾國傾城。
麵對這張熟悉的傾國傾城的臉,無名的不由得有些顫抖,那顆塵封在七百年後的心已開始柔軟,開始融化。
兩杯鮮紅的葡萄美酒,在朦朧的燭光燈影裏泛著淡淡的緋紅。兩個新婚的男女緩緩舉杯,緩緩交臂,緩緩倒入了自己的唇。
這一刻,前緣再續,這一刻,激情燃起。
一股灼熱的火焰自無名咽喉燃起,緩緩流遍全身血脈,緩緩凝聚在丹田,然後緩緩下行。。。。。。
朦朧中傾城已開始為無名寬衣。。。。。。
無名突然一把抱住傾城纖細的腰,將她緊緊抱了起來,一雙厚重的唇貼在傾城溫暖灼熱的唇,那個曾經無數個夜晚,月下為他吹奏玉蕭的雙唇。。。。。。
那一種幽怨而清遠的簫聲似乎又在他耳邊響起,將他帶到了一個似曾熟悉的地方,一個朦朧而遙遠的地方。。。。。
他抱著傾城,緩緩的走向了溫馨華麗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