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1 / 2)

養兔場。

杜立二人到達養兔場的時候,以及那個是傍晚的6點多了,原本人煙稀少的郊區如今卻站滿了警察。一閃一閃的警燈在黃昏中閃爍,警戒線也早已拉扯起來講養兔場的外圍包圍了起來。

亮出記者證,杜立二人很順利的進入了案發現場,杜立一眼就望到了打碎機和那具屍體,一邊還站著養兔場廠長和兩名警察,還有一名哭哭啼啼的中年婦女,這名中年婦女大約是死者的妻子吧。原本好好的家庭如今卻失去了頂梁柱,未來的生活和丈夫的死去重重的壓在了一個女人身上,她沒有崩潰已是堅強無比了。

獨立湊了過去,聽到廠長在不停的向警察解釋:“不,我真的不知道,這個廠子裏就兩個工人,剛才我和我的夥計出去買東西了……我的夥計一直跟著我……對,這個夥計就是那第二名工人……”

“我們去買晚飯和明天早上要給幼兔注射的藥物去了……”

莫非是自己不小心跌倒了而不是他殺?杜立有些不解。

如果是自己跌倒,那麼怎麼會背向打碎機呢?難道後麵有人?

杜立靈光一閃,見到一名小警察手裏拿著幾個塑料袋走了過去。

那名小警察敬了個禮,對其中一名警察說:“組長,死者身上的東西全部拿出來了,手機,錢包,銀行存局,還有……一張莫名其妙的紙條……”說著還指了指手中的塑料袋。

這個警察一定是警察頭頭了,沒錯的。

陳步之趕緊一拉杜立,指了指小警察手中的紙條。

“紙條?”

兩人趕緊拍了兩張照片,然後就被稱為組長的警察,帶著一種討厭的表情給轟開了。

杜麗打開相機,看到那張紙條的照片,頓時吸了一口冷氣。杜立和陳步之交換了一個驚恐的表情……

這時,有兩個警察將無頭屍體抬上了擔架,並且細心的把地上的腦漿收集起來,裝進一個塑料瓶子裏。

一個小警察突然高呼:“組長,死者身體下麵有一串鑰匙!”

鑰匙?難道是鑰匙掉落在地上,死者踩到鑰匙而滑倒了?不可能吧,這裏可沒有地板,隻有泥土和青草,根本無法滑倒。

杜麗似乎想到了什麼,他跑過去看了一下死者的雙手,又問警察組長:“我能問一個問題嗎?”

警察組長輕微的皺了一下眉頭,然後說:“好吧,隻有一個問題。”

“請問那張莫名奇妙的紙條是在哪發現的?”

“死者左手上。”

-------------------------------------------------------------------------

另一邊,李青忙碌了一天終於回到了家中,此時已經七點了。但他的手表上,顯示的確實五點,並且還在緩緩的向四點鍾靠攏,不過看這速度,似乎有停下來再度恢複正常的樣子。

“真是麻煩呀,居然連修理手表的人都束手無策。”李青撓頭,修不好,那隻好摘下來扔家裏了。

李青歎氣,伸手去摘手表,卻發現手表的手鏈忽然短了一點,並且接口處的鐵片似乎是被焊接了起來。就是因為短了那麼一點,剛好卡在手腕上,摘不下來也拿不下去。再加上接口被焊住了,這手表除了破壞也就沒有其他的辦法拿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