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梅紅著臉道;“你這丫頭怎麼可以拿你媽媽給別人打賭?好在他就一小屁孩,隻是吹吹牛而已,要是碰上了一個什麼白胡子神醫,那不是把你媽送給別人了嗎?”
劉婷看了一眼病床上的弟弟道;“我是看在他能借錢給弟弟治病才順口說出來的,他要真是一個什麼白胡子老頭,我才不會說這樣的話來,你說我們賭還是不賭吧?”
吳梅想了一會才說道;“怎麼不賭?你弟弟得的是絕症,癌細胞都已經擴散了,他是肯定治不好你弟弟的病的,而且我們現在還真的借不到錢了,先借他的錢治好你弟弟的病再說。”
劉婷聽了就看著秦歌道;“我媽媽說願意跟你賭,你現在可以給我弟弟治病了。”
秦歌還真有點啼笑皆非的,自己隻是說了她本人,沒有想到她把她媽媽也扯了進來,隻是自己要是拆穿劉婷的謊言,那是會傷害她母親的,女人都是不可理喻的,現在她母親已經肯定自己不能治好她兒子的病,自己卻還要跟她撇清,就會給她一個自己看不起她的印象,說不定她會惱羞成怒的把自己趕出去,那沈劉婷的一片心意就白費了,現在唯一的辦法隻能治好劉婷的弟弟以後再做解釋了。而且自己好像聽劉婷說過她還有爸爸,也許是劉婷故意這樣都她媽媽開心的。想到這裏就說道;好吧,我現在就給你弟弟治病,你先把你弟弟的病曆給我看一下。
劉婷聽了就把弟弟劉峰的病曆遞了過去,秦歌看了一眼就不由的皺了一下眉頭,劉峰得的是惡性腦瘤,而且癌細胞已經擴散,現在已經處於昏迷狀態,當下隻得拿出銀針在劉峰的頭上插了十幾根,然後運起真氣把一根銀針直接在那個瘤子上開了一個孔,再用真氣將那些癌細胞從那個孔裏擠壓了出來。
由於化療的原因,劉峰的頭上已經是光溜溜的,秦歌要沈劉婷用藥棉擦掉那些癌細胞和那些膿液,半個小時以後,秦歌才把那些癌細胞和膿液都擠壓了出來。他順便用真氣把劉峰的筋脈梳理了一遍,然後看著劉婷道;“好了,你弟弟再有幾分鍾就會醒來了。”
吳梅像看一個怪物一樣的看著秦歌道;“你真的治好了我的兒子?”
劉婷笑著道;“你沒有看到你男朋友用內功把你兒子的癌細胞都擠壓了出來嗎?想不到我順便的說一句就幫你找了一個男朋友,看來還真是天意了。”
秦歌狠狠的瞪了劉婷一眼道;“小丫頭片子,你這玩笑開的有點大了吧?”
劉婷一臉茫然的看著秦歌道;“我怎麼是在開玩笑了?你剛才不是沒有反對嗎?你沒有反對不就是默認了嗎?你說過答應過的事情是不會反悔的,我媽媽也很漂亮的哦,我們走出去大家都說我們像姐妹,你隻要給她買幾套好一點的衣服,她立馬就會成為一個大美女。”
秦歌還真有點哭笑不得,自己是怕反駁劉婷的話而傷了吳梅的心,現在竟然變成是默認吳梅為自己的女朋友了。自己對於吳梅大一點倒是沒有什麼反感,隻要是美女,自己隻要給她吃一顆藥丸就可以變成小姑娘,關鍵是不知道吳梅會怎麼想。想到這裏就苦笑了一下道;“我本來是怕反駁你的話會讓你母親傷心,現在竟然被你說成了是我默認了,反正我的女人很多,多一個也沒有關係,隻是你母親不把你的皮剝了才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