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敏有點不好意思的道;“你不要總算把這事掛在嘴上好不好?你每次見到我都是一臉的流氓相,也就想懲罰一下你,其實我下手很有分寸的,隻要休息一會就沒有事了,沒有想到你是在玩我。我還真沒有想到你會這樣厲害,竟然可以用真氣解開我點的穴道。”
秦歌嗬嗬的笑著道;“你這隻是懲罰嗎?那你的懲罰也太重了有點吧?打得自己都沒有力氣再打了,要是一般的人被你整了這麼一次以後,隻怕這個人的那玩意一見到你就會萎靡不振了,好在哥哥我還有點真本事,你這一套也就沒有作用。現在天都快亮了,你好好的休息一會到時候頂著兩個黑眼圈去上班是會被人笑話的”。說完就幫陸敏全身都按摩了一遍。
陸敏被秦歌按摩了一遍以後,感覺自己不但恢複了體力,而且比沒有做的時候還要精神多了,她還真沒有想到這個小男人還有這樣的本事,看來自己還不是低估了他一點,還真有點高深莫測的。兩人去浴室洗了一下就相擁著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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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睡到第二天七點多才醒來,秦歌陪著陸敏吃了早餐,他剛想去學校就接到了鄭老的電話,說上次跟他說的那個病人已經來了,要秦歌去看一下,秦歌見鄭老這樣重視這個病人。他都親自請自己,不去也不太好,也就往省人民醫院趕了過去。
鄭老雖然退休了,隻保留了一個名譽院長的頭銜,但由於還有很多政要找他看病,他在醫院也就還有著一間辦公室,由於差不多是給那些政要看病,這間辦公室寬敞明亮,設施都是整個醫院最好的,鄭老此刻正在給一個看去五十多歲的男人把脈,他一邊給那個人把脈一問著他最近的情況,他把完脈以後看著那個男人道;“你的情況比起開頭的時候雖然稍微有所好轉,但要根治卻依然不容樂觀……”
“嗬嗬,治好我是不敢奢望了,所謂生死有命,富貴在天,要不是找到了鄭老,我的骨頭早就可以打鼓了,能在鄭院長精湛的醫術下多勾延殘喘了兩年,我已經感激不盡,現在我已經把家裏的事做了一個妥善的安排,就是死了也無憾了。”,那男人聽了鄭院長的話以後絲毫沒有普通病人聽到說不能根治之類的話時的那種悲觀絕望,或者勃然大怒之類的情緒,反而微微一笑道。
“楊先生倒是很看得開,能有一個開闊的胸襟對治病是很有好處的,其實有很多得了絕症的病人都是被自己嚇死的。”鄭院長微微有些欣賞的看了一眼那男子道;“其實你的病要根治也並非沒有可能,隻要他願意出手的話,要治好你的病應該是可以的。”
“你說的是真嗎?”那個楊先生雖然胸襟寬闊,但一聽到鄭院長說有人能治好自己的病,臉上還是一臉驚喜的問道。其實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是願意死的,能夠活著,誰也不會選擇死亡,中年男子也不例外,之前的坦然,是因為他認為那已經是一個不可改變的事實,但一旦有人指出他還有希望治好,他還是忍不住的一陣驚喜,但又有點不可置信的道;“就能您老都沒有辦法,難道這個世界上還有比您醫術更高明的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