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泥馬,你耍流氓還在那裏強詞奪理,有人說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看來還真是這樣,你耍了流氓還在那裏給自己開脫,逼著別人把受你侮辱的事再說一遍,你還是不是人?老子今天就為民除害,免得你以後再去禍害別人。”方兵還不知道自己的情況,拳頭一揮就就砸向了秦歌。秦歌則在那裏冷冷地望著他,知道他的手絕對打不到自己身上。
果不其然,方兵的的手還沒有伸到一半,他的筋脈就開始作怪了,疼得他全身都開始顫抖起來,但聽‘呯’地一聲,那拳頭還沒砸到秦歌頭上。他自己就先疼得摔在了地上。邊上的幾個人都吃驚的看著方兵,,方兵則疼得全身都是冷汗,這時他已經意識到自己的身體有點不對了。
“哼!你們西區公安分局就是這樣辦案的嗎?做筆錄的時候還容許外麵的人進來行凶打人,你們這種行為就跟黑社會也差不了多少。市公安局局長張軍是我的好朋友,你們最好是不要亂來,不然的話你們就會吃不了兜著走了,你們要是不信的話可以打一電話去問他一下,看他是不是我的好朋友。”秦歌見天色快黑了,昨天又跟張雄說了今天晚上要跟豹子提升功力的,如果回去遲了的話,就來不及幫張雄跟豹子提升功力了,也就把自己認識張凱哥哥張軍的事說了出來。自從秦歌在河裏救了張凱以後,張軍確實也跟秦歌兄弟相稱,這還真不是秦歌杜撰的。
“你真是張局長的朋友?”那個警察和大個子警察都沒忍住的失聲的驚呼了一聲,兩人不約而同的眼中都露出了一絲意外的神色。兩人都在心裏暗罵;“罵了隔壁,還真不是一般的倒黴,一方是勢力強大的方家,現在這個家夥把局長都搬了出來,要是局長知道自己在這裏慣作非為,那就不是倒黴這樣簡單了。
大個子心裏這才恍然大悟:“周豹自己不來錄口供,還要自己來收拾這個小子一頓,該不會是在借刀殺人吧?這小子肯定早就知道這個小屁孩的身份,才讓自己來做這個得罪人的事,這小子還真夠狠夠陰險的!”
“秦歌同誌,我們現在隻是做筆錄,這事我們還會派人去做調查的,我們公安局是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是不會放過一個壞人的,照你剛才說的情況看來,你跟方鳳同誌說的有很大的區別,我馬上去把監控錄像調來研究一下,等把事情弄清楚了再做處理,這樣好嗎?”那個警察想及早抽身了,不願再摻和到這種自己能力不及的夾縫中,去做那兩頭受氣的老鼠。
說著還朝著那個大個子警察使了個眼神。那小子立馬就心領被會,轉身去泡了杯茶到了秦歌的麵前道;“秦同學,請喝茶。”秦歌同誌立馬就由被審的犯人一下子變成了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