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姓謝的話音剛落,異變陡生,秦歌怕他們一進來就補自己幾槍,門一打開就向那個姓謝的撲了過去,姓謝的還沒有反應過來,秦歌已經疾如閃電的撲到了跟前。他們兩人也是國安的高手,剛想側身躲過秦歌的撲擊,但為時已晚。但聽“嘭!嘭!”兩聲脆響過後,秦歌一拳狂擊兩人,那兩個人被秦歌連環兩拳給擊到了角落處堆在了一起。像兩隻蝦米一樣的卷縮在那裏慘叫起來!秦歌沒有下殺手,知道如果殺了國安的人,有理也會變成沒有理了。不過這兩個家夥就是沒有死也活不了多久,也就是苟延殘喘幾天而已。他知道這裏不是久留之地,輕身一縱就到了那兩個正要開槍的國安麵前,注滿真氣的身子像一輛坦克般直接撞了過去。兩聲悶響過後,那兩個人也直接就飛撞了出去,那過道對麵的牆壁都被震得掉下了一層灰塵。他一刻也沒敢停留,在地下迅速抄起了一把手搶,還扯下了其中一個人身上的彈匣,幾個縱身直撲門口而去。
過道裏也有兩個國安隊員在站崗,他們已經聽見了下麵的響動,但他們以為是謝科長在折磨那個被抓來的嫌疑犯,也就沒有在意。就在這時,兩人隻覺眼前一花,整個人就飛了起來,腰部也傳來一陣巨疼,咕碌著滾到牆角狠狠地撞擊了一下牆壁才停了下來,手中的微衝也哐哐的不知飛往何處去了。秦歌如猛虎般直撲而上,一人一腳就將兩哥們踢蒙了,這還是秦歌沒有下殺手,不然的話就得落下個嗚呼哀哉的下場了。因為是深夜,國安局裏除了幾個值班的工作人員和執勤的就沒什麼人了。秦歌翻到牆外時,裏麵警報聲已經響徹長空,他抬頭一掃街上,正有一輛奧迪開了過來。他一個縱身跳到街上堵住了那汽車。
“罵了隔壁!你是不是想死啊!你就是想死也不要來找我啊,老子這買車的錢都是借的,到現在都沒有還清呢,你家裏的人也撈不了幾個錢。”那司機停下車就大罵起來,隻不過他還沒有罵完,就被秦歌一把拽了出來,隨手像扔破抹布一般給扔到了一個垃圾桶裏,那小子估計是給嚇暈了,躺在垃圾桶裏再也不敢出聲了,暫時把垃圾桶當成了避難所。秦歌沒有停留,上了車一踩油門猛地衝了出去。
“王局長,不好了,那個抓來的人逃走了。”一個執勤的國安傷得比較輕,強是忍著身上的疼痛掏出手機撥通了王平的電話。
“草泥馬!都是飯桶!,一個餓了幾天,而且還中了毒的人都讓他跑了,丟人都丟到姥姥家去了。王平正在辦公室等著審問秦歌,一聽秦歌跑了拿著槍就衝了出去,他一邊走一邊拿著手機對值班人員道;通知所有隊員迅速歸隊,通知市公安局和所有的派出所,要他們全部出動堵截殺人犯,就近的派出所先把出城的路口全封了,然後再逐段排查……”王平現在也不怎麼慌張,因為他很有把握。雖說秦歌有武功,但好漢也敵不過幾百人拿著現代武器圍追堵截的,隻要他的武功還沒有到刀槍不入的地步,他就注定了是死路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