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那兩個年輕人進去的包廂裏一下子衝出來十幾個人。這些人有男有女,走在前麵的是一個打扮非常前衛的美女,這個美女看去二十多歲的年齡,吊帶衫,超短裙,頭發染成了半黃半綠的,跟電影裏的妖精差不了多少,那雙眼睛還裝了美瞳,瓦藍瓦藍的,柳葉眉也給塗成了綠色,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的好似會說話。
這女人麵帶寒霜的走了出來道;“是誰在我的地盤打人?”是不是不想活了?”他的話音剛落,剛才那兩個被打的年輕人從她的背後走了出來指著秦歌和張雄道:“就是他們倆個混蛋,方大美女,我們到你的酒店來吃飯可是看在方部長的麵子上才來的,不是來這裏挨打的。如果你們不給我們一個說法的話,我們以後還真不敢來你的酒店吃飯了……”
那美女看了秦歌一眼,但見秦歌和張凱好整以暇的坐在那裏,嘴裏叼著一根香煙在那裏瀟灑的吐著煙圈,渾沒把他們當回事。她一看秦歌跟張雄的樣子就知道張雄不好惹,因為張雄長得虎背熊腰,身高最少也有一米八,但這是自己的地盤,如果不過問一下是不行的,她走上一步來到張雄的麵前道;“你為什麼打人?難道不知道這是我方燕開的酒店?我的酒店從來沒有人來鬧過事。你最好是把打人的理由說出來,不然的話我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方燕狐疑像一隻驕傲的孔雀,眼睛斜掃了秦歌一眼,她見這個小屁孩也是一副大大咧咧的樣子,雖然長得很是英俊,但卻穿著一身地攤貨,也就沒有太重視他。估計他也就是一還沒有上大學的嫩鳥,而且還是一個農村娃。她開了好幾年的酒店,對察顏觀色這方麵還是有一點研究的。是不是有錢人,是不是當官的人,隻要看一眼就基本上能看出個七八分的成色來。隻不過她今天遇上的絕對是兩個另類,因為張雄既不像有錢人也不像當官的,穿著一身迷彩服,就像一退伍軍人。秦歌則就像一中學生,而且是一個標準的小白臉,身上的肌膚比那些女孩子都要白嫩,沒有一點的肌肉,不要說方燕不懂一點武功,就是一般會武功的人也很難看出他的底細來。
“我們可不是來鬧事的,而是來懲罰那些鬧事的人,你問一下那兩個人做了什麼事就知道了。”秦歌看著方燕冷笑了一聲道。
“罵了隔壁,老子可沒有打人,是那個王八蛋動手打人的!今天如果不把那小子打得跪地求饒叫爺爺,老子就是你孫子。”剛才被打的兩哥們其中一個見背後有幾個人頂著,也就有了底氣,破口大罵了起來。
“草泥馬,調戲女人還敢罵人,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你這樣的人渣難道不該打?”張雄現在是秦歌的跟班,有什麼事當然不會讓秦歌出手,而且他還是一個好鬥份子,唯恐秦歌搶了他的生意,嘴裏罵著手腳一點也不慢,但見眼前人影一晃,啪啪啪的響聲就像連珠炮一樣的響了起來,剛才出口罵人的那個家夥臉上已經連續的挨了好幾個巴掌,他下手可是一點都不輕,那小子的臉一下子就腫成了豬頭,乍一見還真有些嚇人,看來他也有把人打成豬頭的愛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