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老家夥一臉憤怒的站在那裏,楊立能感覺到兩個老人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可怕的氣息,他不敢再說話,額頭上汗水頓時汩汩的冒了出來,心中隻在期盼著大哥快點過來。
“二位老爺子來楊家興師問罪,楊某深感惶恐不安,隻是不知道我們楊家有何得罪兩位之處,還望兩位老爺子明告。”就在楊立感覺幾乎就要窒息的時候,門口終於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楊老頭有些消瘦的身形從門口走了進來,語氣不卑不亢的說道。,
“你就是楊家的家主楊福?”兩個老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楊福,兩人上下的把楊福打量了一遍以後,眼角浮起了一絲輕蔑的神色。楊福點了點頭,感覺到老人眼裏的輕蔑之色,眼中不由得閃過了一絲淡淡的失落,他知道兩位老人所輕蔑的是什麼,如若可以,他又何嚐還願以這殘病之軀艱苦的支撐著楊家,弟弟優柔寡斷,在這個恃強淩弱,適者生存的大環境之下,弟弟想要守住這份家業是不可能的,兒子和侄子又都不爭氣。整天在外麵遊手好閑,自己如果退下的話,不出幾年,楊家在濱海市的五大世家裏就會默默無聞了。
“我們是來找你們楊家討一個說法,上次我們楚家已經警告過你們了,要你好好的教育一下家裏的人,不要讓他們在外麵飛揚跋扈,但你們卻一而再,再而三欺侮我們家小姐,我們已經忍無可忍了,一個小小的楊家,居然也敢欺到我楚家的頭上來了,是欺我楚家無人麼?今天我們要向你們楊家討回一個公道來。”老人那枯瘦的身軀裏暴發出了一股強大的氣勢,周遭的空氣仿佛有如一座大山一樣的向二人壓了過來,壓得兩人幾乎喘不過氣來。本來身體就已極為孱弱的楊福登時不停的咳嗽了起來,直到那老人收了氣勢他才順過一口氣來,他一臉吃驚的望著老人道,“這位先生,此話從何說起?我楊家對於楚家素來敬仰,不敢有半點不敬之處,更何況去欺負楚家的人?”
那個比較高的老頭冷哼了一聲道;“我最恨那些當麵一套背後一套的家夥了,你家的楊鵬欺侮我們楚家的楚紅好幾次了,難道這就是你們尊敬我們楚家的方式?”老人不屑的望了一眼楊福,嘴角浮起一絲譏誚的說道;“今日若不給我一個滿意的交待,我們將讓楊家萬劫不複!”
楊老頭聽了楚老爺子的話不由的吃了一驚,這話若是一般的人說出來,楊福是絕對不會放在心裏的,根本是懶得去理會,但這話是楚家的一個老人說出來的,他仿如一記重錘狠狠的在胸腔間擊了一下一樣,聽說楚家的二老武功已經到了八級,還真有把自己的公司搞得灰飛煙滅的本事,當下就上前抱著雙手行了一個晚輩禮道;“老人家請息怒,這中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我楚家的人怎麼可能會調戲楚家小姐?據我所知,我楊家的子弟基本都在南方活動,並無北上,我也問過犬子,他們也沒有做什麼出格的事,還請兩位老人家將這事情的來龍去脈說給我們聽一下。”楊福不敢有絲毫的怠慢,一臉恭敬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