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深深的知道,自己沒有譚平那樣的神兵利器,想要戰勝這個家夥是沒有一點希望的,如果自己沒有神識,可以看到譚平的劍尖,自己的微衝剛好就砸在他的劍尖上,自己說不定就死在他的這一劍上了。但饒是如此,他身上的衣服也已經被劍氣撕裂得七零八落,身上橫七豎八的劃出了十幾道傷口,看起來很是可怖。
秦歌從開始到現在都是被譚平壓著打,這個家夥還真是太恐怖了。這三層的差別使得他沒有一點反擊的餘地,如果自己還是八級的話早就被這個家夥殺了。自己現在如果再不想別的辦法,最後也隻是死路一條。譚平也沒有想到自己第二輪的攻擊竟然也沒有能殺掉這個年輕人,他停下了手裏的長劍,眼神泠泠的盯了秦歌一會兒後才問道:“你究竟是什麼門派的?竟然可以在我的連環七劍下逃出性命。如果你老老實實的說出來,也許我能饒你一命。”譚平深深的知道,能夠教出這樣的徒弟,那他的師父絕對不會是一個庸手,自己是絕對不會是他的敵手的。如果他師父隻是跟他暫時分散的話,要找到這裏來就麻煩了,也就沒有馬上對秦歌動手。
秦歌知道這個家夥是絕對不會輕易的放過自己的,現在之所以說出這樣的話來隻不過是在試探自己,他看著譚平冷笑了一聲道;“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門派的,但我知道你想要殺了我是不可能的。”他平息了一下真氣,腦海在急劇的思索著,如果自己用聚氣成刀的絕技給他一個措手不及,也許能夠逃出這裏。
“很好,有點骨氣,自信心也不錯,在這樣的形勢下還能臨危不亂,很有點高手的風範,我還真想看一看你還能挺住多久。”譚平一聲冷哼,手裏的長劍再次一變,裹著一團白光連人帶劍的衝向了秦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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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峨眉山的金頂上正有人在看著這壯觀的一幕,現在已經是傍晚時分了,夕陽的餘光使得譚平的寶劍蕩起了一波波絢麗的霞光,導遊袁玲發現旅遊團的劉冰目不轉睛的盯著遠處的山頂上看著就走了過來道;“劉冰,你在看什麼?”
“我在看那個山頂上的的霞光,聽說在峨眉山能看到佛光,那個山頂上有兩個人的打鬥,竟然能幻化出一道道炫目的光華,是不是峨眉山所特有的佛光?”劉冰指著遠處山頂上那兩個打鬥的人說道。那一團團耀眼的劍光在夕陽的餘暉下確實顯得絢麗無比。
袁玲照著劉冰指出的方向看了過去,但見那山頂上真的有兩個人在那裏搏鬥,那速度快得不可思議。她一邊看著那炫目的光華一邊說道;“峨眉山也就我們站的這個金頂上有佛光,但沒有出現過這樣的現象,那可是真人在打鬥,現在又停下來了。”
袁玲也是目不轉睛的看著,她雖然經常帶隊來峨眉山旅遊,但也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現象,這時,她看到那正在打鬥的兩個人影已經分了開來,分別站在一邊。她回頭看了看劉冰,發現劉冰將注意力完全集中在這兩個人影上,神色之間似乎有些激動。他她見劉冰看得這樣認真就笑著道:“峨眉山有很多的道觀,練武的人很多,隻不過一般都是在淩晨,這個時候練劍的人還真的不多,而且是在山頂上。這兩個人的表演真是太精彩了,我去叫大家都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