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頭昏眼花了?竟然開起了這樣低級的玩笑,這個時候怎麼會有人在山頂上練武?就是有人練功也是在早晨,你就不要在這裏造謠惑眾了。”其中一個年輕人一臉不滿的說道。
“我是真的看到有人在那裏打鬥才叫你們過來的,你要是不信的話可以問劉冰,她剛才一直都在這裏看那兩個人比武。”袁玲一邊說著一邊拉了一下劉冰的衣服道;“你跟他們說一下,剛才是不是有人在對麵的山頂上打鬥?”劉冰在袁玲的拉扯下才反應了過來,看到所有的人目光都看向自己,就伸手指了指遠一個山峰道:“那上麵確實有人在練劍,我想過去看看。”
袁玲搖了搖頭道:“你不會是瘋了吧?那個山頂雖然看起來不是很遠,也就兩三裏路的樣子,但這是直徑,要是在山下走去那裏起碼要走幾十裏路。而且那裏是無人區,危險得很。”
劉冰也是在山裏修道,當然知道山裏的凶險,但現在山裏的那些猛獸已經基本上見不到了,一般的野獸對自己是造不成傷害的,不過她沒有跟袁玲爭辯,一個人悄悄地回到了酒店,然後背上背包就一個人往那個山頭跑了過去。
秦歌從昏迷中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他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候,但見四周一片黑暗,他不由的感到一陣悲哀,平常就是晚上,自己看東西也就比白天差了一點點,現在應該是沒有了真氣才會出現這樣的現象。他感覺全身都是疼痛無比,他默默地想了一下昏過去以前的事就想掙紮著站起來。但他一動之下就覺得有點不對勁,自己的雙腳還是懸空的,肯定是還沒有落到懸崖底下,他想探查一下才下去,但他剛動了一下,但聽“哢嚓”一聲,掛住他的樹枝一下就斷了,身體再次的往下落去,好在他被那棵剛才斷裂的樹枝掛住的時候已經是接近地麵,地麵上有著厚厚的一層樹葉,泥土也不是很硬,總算是沒有再次受傷。
秦歌一坐起來就下意識的去戒指裏麵取藥丸療傷,可是他的神識剛剛動了一下就頭痛欲裂,忙趕緊停住了動作,他知道自己受傷太重,已經無法運行真氣,也就沒有能力拿那戒指裏的東西了,那戒指最少也得一級的內功才能打開。借著昏暗的星光,他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傷痕,血已經停止流出,隻是一陣陣的暈眩感傳來,唇幹欲裂,要是能找到一條小溪就好了。他試著運轉了一下真氣,但丹田裏沒有一點反應,他知道這是自己流血過多,身體極度虛弱的原因,如果一直這樣下去的話,這個懸崖底下就是自己的埋骨之地。他四處看了一眼,譚平的寶劍就掉在不遠的地方,他伸手拿了過來,用寶劍撐著站了起來。他打量了這懸崖底下一會,眼睛雖然已經有點適應了,但還是看不清眼前的東西,四處都是灰蒙蒙的。
秦歌深深的知道,現在最要緊的是找一個安全的地方養好傷再說,如果自己的體力完全恢複了,其它的一切也就不在話下了,而這地方野獸很多,蛇蟲遍地,自己又沒有了反抗的能力,坐在這裏是很不安全的。就在這時,一種危險的感覺傳了過來,背後似乎有‘嗤嗤’的聲音,秦歌想也不想回頭就是一劍,但聽“噗”的一聲,一條水桶大的蟒蛇被他的劍一下就削去了腦袋,蛇血噴出了一尺多高,他知道蛇血滋陰補陽,是一種不可多得的補品,當下抱著那條蛇就吸起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