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副局長一接通電話就把今天學校裏發生的事做了一個彙報,把郊區那個別墅裏的事也說了出來,然後一臉嚴肅的說道;“種種跡象表明,那夥人是一些違反治安的不法份子,隻是現在那裏已經是一片灰燼,找不到一點的證據,據我們查證,秦歌不但在這裏生活,而且在學校裏還是三個學生。”我知道你跟他是好朋友,我想先請示你一下,這事要怎麼處理?
陳局長聽了一臉嚴肅的道;“當然是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你能把這件事如實地反映給我,證明你還沒有陷入到這件事裏麵去,我最近已經注意到這件學生被強行帶走的事,正在做細致的調查,好像我們有些警員也介入到這件事裏麵去了,我們有些警察不但沒有製止這樣的事情發生,而且還為虎作倀,我們如果不把這些蛀蟲清理出去,想要把治安搞好是不可能的。至於秦歌的事,因為他是我的朋友,我也就不好多說什麼,如果犯了法,當然要嚴肅處理,我們共事了那麼多年,有必要要提醒你一下,那就是一定要實事求是的辦案,不然的話,以後出了什麼事可不要怪我沒有提醒你。”
楊副局長聽完以後不由的嚇了一大跳,原來市局已經關注到了這件事,雖然這些事以前都是下麵的派出所在管理,但自己是主管刑偵和治安的,是怎麼也不能獨善其身的。想到這裏就看著楊幕道;“那個秦歌不但救了你一命,而且還為我保住了這頂帽子,看來這個家夥還真是我的福星。我要去城南派出所一趟,你去幫你媽媽做點事吧,這麼大了,也該學著做點家務事了。”說完就拿著帽子戴在頭上走了出去。
派出所裏,秦歌還在接受高盛的詢問,他放下電話以後掏出了一包香煙,拿出一支點上吸了一口,就坐正了身體看著秦歌道;“姓名?”
秦歌冷笑了一聲道;“所謂沐猴而冠,看來也就是你這個樣子了,你沒有資格問我的話,還是換一個人來比較好。”高盛氣得狠狠的在桌子上拍了一掌道;“你確實很囂張,不過你今天落到我高盛的手裏,等一下你就囂張不起來了。”他知道這個家夥很厲害,在學校裏就打殘廢了三個混混,當下就把槍拿了出來,秦歌隻要一動手就立即就開槍。秦歌看了門口那兩個端著槍的警察一眼,然後對高盛冷笑著道:“我是不是可以認為你在威脅我?而且還是以一個警察的身份在威脅我?”
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來到了門外,門一推開,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警察走了進來,他一見高盛就說道:“你是高所長吧?我是南區分局的副局長盧方,秦歌不但是第二人民醫院吳院長的朋友,而且聽說還是一位神醫,怎麼可能會殺人放火?是不是弄錯了?”高盛冷笑了一聲道;“林副局長,你們南城分局怎麼管到我們城西分局來了?現在不是弄錯不弄錯的事情,我剛才親耳聽見這個秦歌不但威脅,而且還有錄音為證,像這種連警察都敢威脅的社會敗類,如果不繩之以法,我們如何對得起濱海市的全體市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