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雪這時站了起來道;“丁大少爺,我覺得你還是冷靜一下比較好,你要是輸了的話,可不是一筆小數目,你要是贏了的話,大陸那邊的生意你就不用想做了。我聽表哥說他是秦歌的徒弟,他師父要輸給了你,他能不報複你嗎?你既然知道我表哥的爸爸在做大官,應該也知道在大陸得罪官員是一個什麼樣的下場吧?你如果真要跟他們賭的話,也得征得你父母的同意才行,因為你不是寶來公司的董事長,而且不論輸贏你們家最後都是一個破產的局麵,你父母是絕對不會同意你跟大陸的人這樣豪賭的。”
丁大公子被蔡雪這樣一說,就像是冬天被人澆了一頭的的涼水,他也經常在大陸那邊跑。就是那些什麼縣委書記和市委書記都能決定一個企業的生死,,一個常務副省長想要搞垮一家企業隻要說幾句話就行了,丁家的寶萊集團有一半的生意在大陸,隻要那個副省長隨便說一句,丁家在大陸的生意就隻有破產了。不用做別的,隻要給寶來公司做一次全麵審查就行了,一家那麼大的公司,想要全部達標是不可能的,隻要來幾次停業整頓,這家公司想要不倒都難。就不要說張雄的爺爺還是那個什麼軍委委員了。想到這裏,丁大少的冷汗都出來了,知道自己要是跟他們兩個玩真的,以後就連大陸都不敢去了。他一改剛才的驕橫,有點尷尬的對秦歌和張雄尷尬的笑著道:“兩位既然住進了這家酒店,那就是本店的貴客,就不跟你們開玩笑了,大家都請坐,今晚這頓飯我作東,來幾瓶最好的酒,把酒店的招牌菜都給我端上來,算是我給幾位接風!”
蔡雪是以為秦歌賭不贏才說出這番話來的,卻不知道真要賭的話,丁磊這個紈絝子弟必輸無疑,不過秦歌也早就料到丁大公子是不敢跟自己豪賭才那樣說的,丁家雖然有錢,但丁大公子沒有這麼大的權利,他平常也隻是拿丁家的財勢來壓一下那些沒有膽量的人而已。秦歌見丁大公子服軟了,也就沒有跟他去計較了,因為真要賭的話,自己的財產也會曝光,他現在還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有那麼多的錢。
他身後的兩個人見丁公子這樣說了就去安排了,不一會酒菜就絡繹不絕的端了上來,丁公子殷勤的敬酒,大家一見丁公子放下了身段,也就沒有去跟他計較了,丁家都吃得滿嘴流油的。吃了飯以後就八點多了。一回到酒店張雄就告辭了,他臨走時偷偷地溜了陳萍一眼,然後有些曖昧的湊近秦歌的耳邊道:“老大,這個二室一廳的房間是特地為你們兩個量身打造的,,看她那個嬌嫩的樣子,可得悠著點,別把她給整殘了,推倒女人是我們爺們的本色,憐香惜玉則是我們爺們的風度。我原來對你怎麼不正式進特勤工作百思不得其解的,現在我終於明白了,你是為了女人才不進特勤工作的,你現在的生活還真令人羨慕,家裏美女無數,就是出個差都能雙宿雙棲的,好不令人羨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