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警察迅速的將秦歌和林明包圍起來。在警察來的這段過程當中,黃經理很是乖巧,一直沒有再叫人動秦歌,他深深的知道,就是把酒店的保安都叫了過來也不會是這個小屁孩的對手。那為首的警察這時走到秦歌的身邊一臉嚴肅的說道;“你為什麼要打人?不知道打人是犯法的嗎?而且還是在這樣的娛樂場所打人,還會再加一頂擾亂社會治安的帽子。”
秦歌嗬嗬的幹笑了一下道;“你的這頂帽子有點重,我可戴不起,我是正當防衛,我和我朋友正在這裏坐著喝酒,有人上來先對我動手,你該不會要我坐在這裏讓他們打著玩吧?”
那警察苦笑了一下道;“你的膽子還不是一般的大,連淩家的人也敢打,而且還打得這麼嚴重。你知道淩少的哥哥是誰嗎?是梨山縣的縣長,這一次你們想不吃點虧都不行了”。
秦歌微微一笑道:“我是自衛也會吃虧?那不是明顯的弱肉強食嗎?那我就好好的跟他們打一架,反正就是你們這些警察也隻會幫著那些有權有勢的人。而且你最好是不要參與進來,否則我會連你一起打。”
就在這時,一個看去三十歲左右的男人走了過來道;“你還真夠囂張的,竟然連警察也敢威脅,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厲害。”這男子說完就要動手。“淩鵬,你不要亂來。”就在淩鵬要動手的時候,一個頭頂都禿了的中年男子急匆匆的跑了過來,並且伸手就將這男子攔住,然後走到秦歌麵前很是客氣的說道:“秦先生,真沒想到會在這裏遇見您,我們淩家的這幾個小子平時跋扈慣了,請您不要跟他們一般見識,我在這裏提他們向你賠罪。”秦歌從上到下的打量了這個禿頂的男子一遍後有些奇怪的問道:“你是誰?我好像不認識你?”這禿頂男子絲毫不為秦歌不認識他感到尷尬,而是繼續笑著說道:“我叫淩澤,是淩誌的管家,你去鏟平淩誌的別墅的時候我見過您,但我不敢出去,您也就沒有見過我。淩澤見是秦歌在這裏跟淩家的人打架,心裏可是大吃了一驚,秦歌是什麼人他最清楚不過了。別看秦歌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要是跟他作對,就跟死神做對沒有什麼區別,他連七級高手就當是打沙包一樣,沒有一點回手的餘地,而且他一個人就把一個趙家整得家破人亡的,他就是要滅了淩家隻怕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秦歌嗬嗬的笑著道;“原來是這樣,竟然你都這樣說了,那再打下去也沒有什麼意思了,那我們就先走了。”
秦歌剛走了幾步,一個三十來歲的人走了過來,一見秦歌就一臉高興的走了過來伸出了手道;“好久沒有見到你了,秦兄弟也是來這裏吃飯?你吃過了沒有?要不就跟我們一塊吃好了。”
秦歌看了這個年輕人一眼,來的這個人竟然是張麗的哥哥張默,就走過去跟他握了一下手道;“原來是張兄,我聽張麗說你是從來都不進酒店吃飯的,今天怎麼有這雅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