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問你願不願意,又沒有說真的要你跳。但你就是不說願意這兩個字,而我老公卻毫不猶豫就答應了,你現在應該明白什麼才是真正的感情了吧?那才是真正的願意給我做任何事情。”張麗說完以後咯咯的笑著抱著秦歌的胳膊往家裏走去。
江陽也一臉鬱悶的走了,他剛才注意到了,那個家夥確實是毫不猶豫的答應了,雖然張麗的這個圈套有點取巧,但那個家夥確實是想也沒有想就答應了,這個家夥不會真的是一傻瓜吧?卻不知道秦歌根本就沒有把這一棟樓當回事。
秦歌跟張麗回到小院,張麗就把買來的早餐端了上來,她一邊拿著一跟油條慢慢的吃著一邊說道;“老公,我老爸的事到底是怎麼回事?我老爸都是一頭霧水的,但你卻好像知道很多的事情。”秦歌笑著道;“俗話說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我比你老爸要多種多一點也就不奇怪了,不過主要是你父親對人太相信了,根本就沒有去想這些事情是有內鬼才能做到的,比如說拿你們的身份證複印件去銀行開賬戶,把那些銀行卡放在那座掛鍾裏,著都是要對你們家相當的熟悉才能做道的,你現在應該知道這個人了吧?”
張麗一臉吃驚的道;“你該不會認為黃秘書是內鬼吧?這怎麼可能?我爸爸對他這麼信任,他跟著我爸爸至少也有四五年了,怎麼會背叛我爸爸?”秦歌微微一笑道:“任何事情在沒有結論前都不要把話說得這樣肯定。在這個社會中任何事情都是有可能發生的。我也不是肯定這個黃秘書有問題,而是他最方便做這些事情,我已經派人監視他了,他是不是內鬼很快就會知道了,不過這事你不要跟你爸爸說,免得打草驚蛇,你就不要擔心這些事了,我會還你父親一個清白的。”張麗溫柔地在秦歌的臉上吻了一下道;“老公真好,我愛死你了。”
就在這時,張麗的電話響了起來,張蘭聽完電話就對秦歌道;“老公,我爸爸說要請你去家裏吃一頓便飯。”秦歌笑著道;“他是市長,我就一草民,見了他也沒有什麼共同語言,還是不要去了吧?”張麗笑著道;“話不是這麼說的,要不是你救他出來,他這輩子就毀了,而且他已經嚐到這樣的滋味了,一進省紀委就沒有人出來過,沒有大事情,就會把那些小事情無限的放大,誰又沒有犯過一點錯誤?誰又能保證這幾十年沒有一點瑕疵?所以說,他這次能出來全部是你的功勞。”秦歌見張麗都這樣說了,也就不好意思拒絕了,就跟著張麗來到了他家裏,張彬正在沙發上看書,一見秦歌進來了就站了起來笑著道;小秦,這一次還真是辛苦你了,以後有空就來我家玩,不用拘束。
秦歌也微笑著道;“我是見不慣那些自己不幹淨,卻還要去害好人的那些家夥,要是這樣下去的話,這個世界就真會是壞人當道了。伯父剛直不阿,我也想經常來聆聽伯父的教誨,但伯父的工作這樣忙,我還是少來打擾你比較好。張彬笑著道;“我聽張麗說你不但學習成績很不錯,賺錢也是一把好手,以後一定會是國家的棟梁之才。我昨天下午在張書記的辦公桌上看到一張調令,那調令上的人的照片跟名字都跟你一樣,你能跟我說一下是怎麼會事嗎?嗬嗬,你不要站著,我們坐下慢慢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