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文點了點頭道;“現在我們成功的把謝文的事扯到了謝芸的身上,就讓他們兩個去鬥好了。這個丫頭一直以來目中無人,就江書記的話能聽進去幾句,讓她吃點苦頭也好。”王真笑著道;“那是因為蔣書記把我們縣委縣政府的規劃用地租給她了,她才對江書記有了好感,說真的,江書記這著棋還真是一著臭棋,一年就一百萬的租金,害得我們在那個破地方辦公,連上個廁所都要跑十來分鍾。鍾縣長你也是常委,怎麼就不阻止一下?”鍾文道;“那塊地確實是通過常委會討論通過的,但書記都答應了,我是不敢去唱反調的,這惹火燒身的事我是從來都不去做的。”
趙讚有點黯然的道;“鍾縣長說的不錯,還是抱住你的這個位子要緊,要是得罪了蔣書記,你的這個位子也就靠不住了,隻不過縣長都換了兩次了,還是沒有你的份,真不知道蔣書記有沒有幫你的忙。你要是做了縣長,我這個政法委書記也就十拿九穩了。找現在這個樣子法陣下去,我都不知道要什麼時候才能出頭了。”
黃斌苦笑了一下道;“照現在這個新形勢看來,你想要出頭隻怕是遙遙無期了,因為隻有把這個小屁孩趕走,我們大家才有希望,而目前我們是不宜對他出手的,最多也隻能給他使點絆子。”黃斌說到這裏看著趙讚道;“謝家的人昨天來找過你沒有?”趙讚苦笑了一下道;“當然來找了,昨天晚上就來了人來想把謝文保出去。但被我拒絕了。我說這是秦縣長說過了的,謝文酒駕在先,行凶傷人在後,等證據搜齊就上交給檢察院,你們要找就去找秦縣長,跟我說沒有用。謝家的人見我說得很是堅決就回去複命”。鍾文文點了點頭道;“很好,就讓謝芸跟那個小屁孩好好的鬥一場,隻要把那個小屁孩趕走了,我們就可以坐收漁翁之利了。謝家的人是肯定會出馬的,到時秦歌是肯定頂不住的。
漣水縣城關鎮書記郭彪搖了搖頭道;“我好的要靠謝芸把這個秦歌趕出去是不可能的,秦歌畢竟是縣長,謝家就是再強,也是不敢跟縣一級的領導唱對台戲的。除非秦歌犯了錯誤。而謝芸心高氣傲,肯定是不會回京城去找人的,因為江凱搜集的證據對謝家很不利,就是謝家的人再厲害,也得有理才行的,像這樣公開的襲擊領導幹部的事,謝家也是不好插手的,秦歌就是看到了這一點,才不給謝芸不麵子的。而且謝家就是沒有原則的想要管這樣的事,也得要從市裏找人,他們也得顧及濱海市委的麵子。直接從京城來人整秦歌是不合程序的,濱海市又怎麼會做這樣的妥協?,而謝家的人也是不會做這樣的事情的。
鍾文想了一會才說道;“這這件事雖然是謝家理虧,但他們肯定會想辦法對付秦歌的,現在謝文被關押了,這對謝家可以說是奇恥大辱,就是明著不出手,暗地裏也是會出手的,我們就等著看大戲好了。”鍾文說到這裏看了趙諶一眼道,“剛才接到於成的電話通知。兩點招開縣政府班子成員會議。公安局由你去參加。這次會議是秦歌到任主持的第一次會議,他昨天才剛來,不了解情況,應該不會說什麼,隻是跟大家認識一下。一個官員初到一個地方任職,在不熟悉的情況下都是不會隨便發言的,不然的話得罪人不說,還會引火燒身。雖然說新官上任三把火,那也是要知道這火往哪放才行的。我猜他開完這次會以後,就會下鄉去做調查,我們得下去布置一下才行,在治汙方麵不要被他抓住什麼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