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護礦隊的人看著黑洞洞的槍口,雙腿都已經開始哆嗦起來,冷汗瞬間就濕透了衣服,他們平時囂張歸囂張,但現在可是真的在開槍殺人,要說他們不怕那是假的。猛子的額頭上也冒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但他還是不服輸的道:“你不要欺人太甚,兔子逼急了還咬人呢,你最好是給自己留一條後路比較好。”
“是嗎?”秦歌冷笑了一聲道;“我從來都不知道要留什麼後路,倒是想看看你這隻兔子怎麼咬人。”說完把手揮了一下。那個童軍和高山一見秦歌的手勢就走了過來一人抓住了猛子的一隻胳膊,然後將他死死的按住他的肩膀。他們兩個都是特種兵裏的大力士,猛子雖然也有四級內功,但被兩個有四級內功的人壓著,就連一點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張雄冷笑了一聲道,小子,你的嘴確實太臭了,老子今天就好好的幫你洗一下,說完就握著拳頭狠狠的砸向了猛子的臉。但聞“嘭”的一聲脆響,猛子嘴裏吐出了悶哼聲,腦袋猛的向後一仰,鮮血從他的嘴裏飛灑而出。但張雄沒有停手,緊接著就又是一陣拳頭的擊打聲。
猛子的頭被打得不停的擺動,牙齒合著鮮血和口水不停的流了下來。不一會他的腦袋比剛才要大了不止一倍,嘴裏的牙齒也全部被打掉了。頭昏腦脹的趴在地上不動了。張雄冷笑了一聲道:“你怎麼不吹牛逼了?我還以為你多厲害,原來也就這點本事,真他奶奶的掃興。”
童軍和高山的手一鬆,猛子就倒在了地上。這個家夥被張雄給打蒙了,搖晃著腦袋就想爬起來,張雄一腳踩在他的肩膀上冷笑著道;“你先趴著,到了該起來的時候你再起來。”秦歌看著猛子冷笑了一聲道;“你現在知道怕了吧?我聽說這裏每年都會死很多人,就是不算礦難,被你們打死的也不少,還聽說你們奴役了不少的黑工,有沒有怎麼回事?”
這時一個工人一臉悲憤的走了出來道:“秦縣長,我們這裏確實發生過這樣的事,而且還不少,這個礦不能再開了,再開下去我們都得被逼死。那些被他們打死的人都是外地的,就是死了也沒有苦主,直接丟進那些廢棄的礦井就沒有事了。但我們不一樣,礦上沒有一點安全措施,全鎮每年都有二三十人死在礦難上。那賠償金少的可憐,那些正規的礦山的安家費都是幾十萬,但我們這裏才幾千塊錢,誰要是敢去吵鬧,過幾天那吵鬧的人都會失蹤,有人暗暗的給公安局和縣裏寫了揭發信,但都沒有一點的用處,今天看來你是來給我們主持公道的了,我們現在已經忍無可忍了。”前天我的鄰居在井下被石塊砸死了,也隻給了三千塊錢,他們不給錢不算,還說他沒有安全意識,礦裏隻能出一副棺材錢,他的老婆見以後沒有什麼希望了,抱著兩歲女兒跳了河,一家人就這樣死了,而他們這些礦主卻還跟沒事兒一樣,太冷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