漣水縣的人都沒有說話,因為大家都已經意識到了付軍是專門在找秦歌的麻煩,也就怕給秦歌帶來新的麻煩。
付軍見漣水縣的人沒有做聲,就以為這些漣水縣的幹部都是在畏怯他,而根據常理,下級也是不敢在上級麵前公然對立的,他的目光在大家的身上掃了一遍,見沒有人說話了就一臉嚴肅的道:“臨戰就得有臨戰的思想,如果沒有這樣的思想,又怎麼可能打勝仗?你們漣水縣的招商平台花了那麼大的精力才搞出來,如果都跟秦縣長這樣假公濟私的四處遊玩,你們的這些準備工作豈不是都白做了?”付軍的話剛說完,市招商局局長吳麗在張珊的身上打量了一會後有點陰陽怪氣的說道:“漣水縣的同誌看來很自信啊,好像出去玩一圈就能拉到投資一樣,就連市裏的統一領導都可以不管不顧了!”
張珊雖然在秦歌麵前就跟一個乖寶寶一樣,但在工作上則一直都是一個女強人的形象,一見吳麗在詆毀秦歌就冷笑了一聲道;“吳局長,你作為一個領導幹部了,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說出這樣的話來,那就隻能說這是你一種很不成熟的表現,我覺得你們應該好好的好好的檢討一下,我們是來招商的,你不覺得你們的會開得有點太多了嗎?一下是市裏的動員會,接著就是什麼誓師會,現在這個會又是個什麼會?就是要歡迎中央的領導,我們這些人也不夠資格是不是?這不是瞎折騰嗎?我們縣長去拉投資,倒成了不務正業了?我都不知道我們來這裏是做什麼的了,是來開會?還是來這裏迎接中央領導?”張珊還真有點不明白,怎麼這個吳麗怎也跟付軍一樣的在這裏瞎起哄?如果有這兩個人從中作梗,秦歌下一步的工作肯定會很艱難了。自己的父親雖然是副省長,但不是常委,而且分管的是文教衛生和計劃生育,在省裏根本就幫不了秦歌。這時她想到了秦歌說的張蘭,聽說張蘭的爸爸是新上任不久的省委書記,秦歌跟張蘭雖然隻有一夜的情緣,張珊還真的希望秦歌能跟張蘭有一個好的結局,反正秦歌是不會丟下自己不管的,就算是自己不能做他的正式老婆,也要幫秦歌實現他的抱負,而現在能夠幫秦歌的也隻有張蘭了。
不過她是不知道秦歌的來曆才這麼想的,秦歌的關係戶隻怕就連張國民都高攀不上,韓老可是軍委副主席,九常委之一,是真正的正國級,而且他自己的職位也不見得比張國民差多少,隻是他不想管事而已。吳麗被張珊這麼一說就有點不高興了,但張珊說的也是實情,大家是來拉投資的,確實沒有必要開這麼多的會,而歡迎中央領導也確實不是自己這個級別的事。但自己要是就這樣不說話,那不是顯得自己太無能了嗎?她看著張珊冷笑了一聲道;“你們漣水縣的幹部都是這樣目無領導的嗎?市裏的領導多給大家鼓鼓勁又怎麼成了瞎折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