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純一見他們不說話,那是肯定他們是做了違法犯罪的事情了,如果是聚會的話,那是不會這樣心虛的,他看了那兩個家夥一眼冷笑了一聲道;“你們不要以為不說話就可以蒙混過關,我們如果沒有什麼證據是不會抓你們來這裏的,你們昨天晚上把一個女人拉進了房間,然後把她給qiang奸了是不是?那個酒店是裝了攝像頭的,雖然隻看到被你們兩個把那個女人拉進來的畫麵,但你們是怎麼也抵賴不了這個強jian罪的!”這兩個家夥一聽說酒店裝了攝像頭,差一點就崩潰了,自己可是連味道都沒有嚐過,要是按上這樣一個罪名就太冤了,光頭一臉驚恐的說道;“兩位領導,我們昨天晚上可沒做過這樣的事啊,雖然把那個女人拉進房間裏下了chun藥,但還沒有來得及動手就被一個人打昏過去了,那個美女肯定是那個年輕人給強jian的,不關我們的事。”光頭見抵賴不過了,隻得說出了真相。楊純一聽他們給周嬋下了進口的烈性chun藥就在也忍不住了,衝上前去就拳打腳踢起來,仿佛要把所有的怒氣都發泄出來,他以前也這樣玩過,知道吃了進口藥的女人就會把麵前的人當成自己的男人,就是再保守也會跟一個小姐一樣的求著男人去幹她的,周嬋就是再傳統也是會身不由己的主動獻身的。他在暴怒之下根本就沒有去管光頭是不是能夠承受自己的打擊了,不一會那個光頭就被他打得遍體鱗傷的。周勤看到那個光頭嘴裏都吐出了血就忙上前抱住了楊純道:“楊純,別太衝動了!這樣打下去是會出人命的!”
另一個家夥在邊上看得膽戰心驚的,這個家夥根本就不管上麵不準刑訊逼供的政策,同伴被打得吐血了就一臉恐懼的道:“真的不關我們的事,那個年輕人一進來就把我們打暈了,強上那個小姐的人肯定是那個年輕人。”自從做了副縣長之後,楊純都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沒有了一點過去那種飛揚跋扈的紈絝習氣,現在基本上本沒有了以前的那種紈絝習氣,但一聽這個家夥說周嬋是小姐,根本就沒有顧及什麼後果,飛起一腳就踢在了那個家夥的胸膛上。現在的他已經失控了,女朋友被這兩人下了chun藥,一想到自己還隻是牽了牽手的未婚妻已經被秦歌給那個了,就再也控製不住自己了。他的這一腳踢得很重,而且正好踢在那個家夥的胸膛上,不但把那個家夥踢出了一米多遠,還傳出了骨頭斷裂的聲音,接著那個家夥那個家夥就慘叫了一聲,嘴裏的鮮血也噴出了一米多遠,然後就倒在地上不動了。
“楊純你快住手!你鬧出人命了!”周勤一見那個家夥倒在地上不動了,嘴裏在吐著鮮血,不由的嚇出了一身冷汗,他把楊純推到凳子上坐下,然後出去把那個公安分局的分局長沈力叫了進來,沈力今年三十二歲,原來隻是越秀區分局的副局長,是楊純幫他活動上來的,來白雲區分局還不到一個月,跟周勤也很玩得來,周勤的爸爸是省長,誰又不想交這樣的貴公子?他聽了周勤的話以後嚇得趕緊跑進了審訊室。在審訊室打死了人,自己的責任可不小,特別是還把犯人交給了不相幹的人在審訊,真要是出了事,就不是洗洗手回家的事了。他雖然年紀也不是很大,但還是很有一點辦案手段的,他走過去摸了一下那個家夥的心口,發覺隻有微弱的心跳就急了,忙叫了一輛警車,把這兩個人抬上車就迅速地向醫院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