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枚的母親早就來了,她見周枚這一桌已經坐滿了就沒有過來了,而是坐在隔壁的那張桌子上,她一直在關心著周枚這邊的情況,知道妹妹在這裏做生意,這幾個人是不能得罪的,一見場麵僵住了就走了過來微笑著道:“大家都是朋友,就不要說那些傷感情的話了,謝謝你們來給小枚過生日,我敬大家一杯。”秦歌去過周枚的家,認識周枚的母親,他輕輕的對周枚道;“你母親好像對他們幾個人很感冒?”周枚苦笑了一下道:“陳宇家是大富豪,有十幾個億的資產,他那幾個朋友都不是省油的燈。那個賈公子是省軍區一個領導的兒子,那個平頭的是市公安局副局長的兒子,那個姓楊的高個子是副市長的兒子,在濱海市都是有點分量的。我姨媽是做酒店的,他們這些人都有錢,不但在酒店花錢如流水,而且還能給酒店帶來很多的生意,加上今天又是我的生日,也就不想跟他們起衝突。”秦歌點了點頭道;“原來是這樣,這幾個家夥的來頭還真有點大,官二代富二代都混是一起了。我希望他們不要鬧得太過分,不然的話他們就隻能灰頭土臉的離開這裏了。”周枚笑著道:“他們現在還沒有想到你就是那個暴力縣長,要是知道的話,隻怕他們不但不敢這樣囂張,而且已經是屁滾尿流了。”秦歌笑著道;“你說的也太形象了一點吧?連這樣的話都說出來了”。
那幾個人都知道劉嵐是武裝部長的夫人,聽了她的話以後就沒有說什麼了,劉嵐敬了一杯酒以後,大家就開始吃喝起來。幾個男的猜拳喝酒,幾個女的聊天嬉笑,氣氛倒也熱烈。周枚似乎很高興,連著喝了好幾杯,有了些許醉意,話也多了起來,一會兒拉著秦歌聊天,一會兒扯著身邊的三個美女喝酒。
秦歌當然不會加入到對麵那幾個人裏麵去,跟四個美女慢慢的喝著。但他跟這幾個美女混在一起,那幾個男人就有點不高興了,賈公子瞟了秦歌一眼,然後就端著酒杯晃了過來,他在秦歌的肩膀拍了一下道:“喂,敢不敢跟我喝酒?”秦歌微笑著道:“對不起,我從不跟別人賭酒,特別是不跟那些自命不凡,卻比狗屎還臭的家夥賭酒,我自己想喝多少就喝多少,恕不奉陪。”
秦歌才去劉嵐家裏去的時候,劉嵐開頭對秦歌是沒有什麼好印象的,以為龍歌這麼小就做了縣長,肯定是某個大官的兒子,隻是來漣水縣鍍金的,自從秦歌治好了周鵬的老寒腿以後,加上秦歌在漣水縣做了那麼多別人做不到的事情,對秦歌也就徹底改觀了,現在聽說秦歌是周枚的男朋友,心裏那個高興就不要說了,見秦歌和周枚這樣親熱,而且還跟賈公子針鋒相對來維護周枚,不由的就對他更多了一份好感。因為她知道秦歌的靠山還不是一般的大,加上秦歌的功夫很不錯,而且還是縣長兼公安局長,就是把這些人打一頓也是沒有一點關係的。